“看來還是要趕緊找到劍鞘,現在出去重新製一把適合這流雲劍的劍鞘估計沒有那麼快吧?”
雲遲自言自語地說道。
封劍自然是要劍鞘的,流雲劍本來就是屬於劍身較窄,較為細長的那種劍,隨便出去找一把劍鞘可能不好封。
封劍效果最好的當然還是用原來的劍鞘最為合適。
曾經有人提過那麼一個說法,說是好的劍都已經與劍鞘有了契合的磁場,唯有回到原本習慣了的劍鞘裡才能夠真正地平靜下來,斂了之前的殺氣和霸道。
而且,從雲遲作為一個造兵大師的角度來看,合適的劍鞘才不會影響和磨損劍刃。
既然已經來了這裡,這把流雲劍也已經暫時地壓製住了,她還是找找流雲劍的劍鞘吧。
這麼想著,她就一步踏了出去準備去找流雲劍,而這時天空一聲雷響,雨點也迅速地砸了下來。
這是又要下大雨了!
雲遲覺得這個世界沒有防水衝鋒衣真是不好。
她四顧一遍,立即就朝那株花樹之後跑過。
那邊看來可能還有可能找到避雨的地方。
而因為這一場暴雨,因為這麼大的雨點,那一株本來燒起來了的紫色花樹的火也很快地被燒滅了。
一棵原本豔紫魅人的花樹,現在就剩下截半黃半黑的光禿禿的樹身,上麵是一朵花都沒有了。
雲遲自然也已經顧不上這株花樹如何,因為她跑了幾步之後就發現了一件讓她覺得很鬱悶的事情。
她還在殺陣裡。
也就是說,殺陣根本就還沒破。
因為她剛剛跑了幾步就發現眼前又起了一陣霧氣。
這霧氣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漫起來的,先是輕淡,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已經濃了。
而霧氣一濃,人在其中,露著的皮膚便有些刺刺的寒氣,像是那一層霧氣覆蓋了上來。
可鬥大的雨點還是依然砸落在她的身上。
很快她渾身便濕透了。
衣服和頭發都濕透之後再加上這一層的霧氣,讓人覺得寒冷無比。
明明這個時候天氣已經熱了,可現在雲遲恍如置身寒冬。
避無可避。
她索性就朝那剩下的樹身跑去,一腳就踹在那棵樹上。
彆以為她不知道,這個殺陣總該也是有陣眼的。
這個陣眼那麼明顯。
彆人不可能直接把樹砍了,但是她可以。
因為之前那棵樹看起來就是很繁盛的樣子,估計是沒有人想過要砍樹的,一看就十分費功夫。
但是現在所有的花和細的枝條一燒掉,樹便不複之前的繁盛了。
這樹被雲遲一踹便有些搖動。
雲遲直接從手鐲裡抽出了玄蓮刀,運氣在手,將整把刀刺進了樹身,猛力繞著樹轉了一圈,刀在樹身裡跟著一轉。
玄蓮刀的鋒利天下刀劍皆是無敵。
便是剛才她也歎過鋒利無比的流雲劍也是不能比的。
要不是真雲教有保住流雲劍的想法,她都想直接用玄蓮刀把流雲劍給斷掉毀了。
這麼粗壯的樹身,被玄蓮刀切開了一圈,雲遲再次提腳運氣一踹,哢地一聲,整棵樹便緩緩地倒下了。
樹一倒,眼前的霧氣就很快地消散了開去。
大雨還在下。
雲遲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彈了雲啄啄一下,道:“現在試試能不能飛,出去找劍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