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遲也不是看不出來,但是她什麼時候在意過這些人的想法?
他們不當官,有的是彆人要當官,就算是一時之間沒有這樣的人才,她直接再辦學,培養官員就是了。
她的思想可不會被禁錮著。
再說,要是誰來鄙視她一下她都要在意,都要去改變自己求得他們的接納和喜歡,她不是越混越回去了?
有那個必要嗎?
要知道他也們可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和兵力剛剛打下來的江山。
所以雖然看到了這些官員們的表情,雲遲還是隻當沒有看見。
“你笑什麼?”應如月卻被雲遲笑得很是有幾分惱意。
憑什麼笑她?難道她說得不對嗎?
“我呀?”雲遲聲音輕輕的,尾音帶著一絲微勾,便是這麼簡單的兩個字,也被她說出了一種頗為勾魂的意味。
她又輕笑了一聲,然後才接下去說道:“我笑是因為一開始我很好奇你是來乾什麼的,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了。”
應如月頓時就有了一點兒不自在,但不是強自撐著,冷聲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雲遲又笑了一聲。
她倒是不介意跟這個應如月說下去,但是晉蒼陵可沒有這個耐心。
他還是鎮陵王的時間就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任由彆人指著自己罵,更何況現在?
“拖下去。”他十分冷酷地說了這麼一句。
應如月臉色一白,身子顫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叫了起來:“晉蒼陵,你欠我的還沒有好好跟我說清楚......”
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晉蒼陵已經一掌朝她拍了過去。
兩名架著她的侍衛也很有眼識地立即就鬆開了手分退到了兩旁。
應如月一下子就飛了出去,撞到了遠處的一棵樹,這才摔落了下來,噗地一聲吐了一口血。
那幾個大臣都嚇得臉色發白,不由自主縮到了一旁去,驚恐地望著爬不起來的應如月。
那可是一個嬌美的女人啊,帝君二話不說就動手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們才想起來晉蒼陵原來的傳聞,他可是鎮陵王爺啊!
那個戾氣重,冷酷無情的鎮陵王爺啊。
想到了這一點之後他們又再次覺得這應如月當真是膽大,怎麼敢這樣跑到晉蒼陵的麵前來指著他罵呢?
這也可以說是應如月的咎由自取,他們都不知道要用什麼理由來替她開脫。
“何必與她廢話?”
把那應如月給打出去了之後,晉蒼陵才瞥了雲遲一眼。
雲遲搖了搖頭說道:“你可真是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你知道她來這裡罵你是為什麼嗎?”
“找死,還能是為什麼?”晉蒼陵冷冷地說道。
噗。
雲遲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所以你當真是一點兒都不了解姑娘的心思啊。她分明就是想吸引你的注意啊,看看你會不會對她另眼相看,畢竟,所有人都怕你的時候,她敢連名帶姓地喊你,敢直接叫你鬼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