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的樣子就已經不對了。
隻是喝了一口,而且馬上就吐出來了,現在卻已經是臉色如蒼,唇色全無,看著像是快要被凍死了一樣,渾身也開始顫抖。
“這......難道是因為這些東西也一直在我身上被煞氣包裹著的原因?”朱兒臉色也變了,“木野,你怎麼樣?”
“很冷。”木野努力地撐著,不想讓她太過自責和擔心。
“骨影,把他扶到火堆旁邊去。”雲遲道,“沒有喝下去應該過一會兒就好了。”
“但是朱兒的水和食物應該是都吃不了了。 ”
雲遲看了看晉蒼陵。
好吧,帝君大大身上要背一袋食物根本不可能,他們本來也沒有想讓他背。
而她的身上.....儘帶兵器了,朱兒背的有一半是她的口糧。
不過她倒是還有一個水囊。
雲遲把水囊摘了下來,“看來現在就剩下我這裡一份水,大家先分著一人喝兩口吧,我回去找找看還有沒有完好的水囊遺落。”
晉蒼陵淡淡地道:“不用白費力氣了,就算有,估計也已經沾了煞龍的血。”
煞龍的血也是沾染了煞氣的,所以估計也不能喝了。
再說,剛才他們也走了好一段距離,再返回去尋找,一來一回也是費勁。
“帝君,帝後,你們喝水吧,屬下等還不需要。”骨影說道。
雲遲喝了兩口,遞給了晉蒼陵。
晉蒼陵也接了過來喝了兩口,拋向了丁鬥。
“少廢話,一人兩口。”
他的語氣是不容反駁的。
丁鬥便也喝了兩口,而後遞給了骨影。
一水囊的水,一人喝兩口,大概就少了五分之一。
本來就不是多大的水囊,也沒裝多少。
吃的東西卻是沒有了。
這個時候眾人也都覺得肚子裡空空的,都要開始鳴叫了。
但是誰也不知道出口在哪裡,誰知道還要走多長時間。
雲遲摸了藥出來,讓他們互相幫著上藥包紮,自己則是走向了一旁的朱兒。
朱兒一看到她過來,趕緊就往後縮了縮避了避。
“帝後莫要靠屬下太近了,您血脈世間難尋,保不準這煞氣也會纏著您。”
“無妨,反正要是能纏過來,我們就一起想辦法解決了。 ”
雲遲倒是渾不在意,若是不靠近,她如何研究清楚,不研究清楚,又如何把這些煞氣消滅掉?
現在她心裡也多少有些擔憂。
水囊在煞氣的包裹之下都冷若寒冰,還帶有陰寒之氣,連入口都不得了,那這樣一直被包裹著的朱兒身體會有怎樣的傷害?
這個誰也還說不定。
但是不管怎麼說,朱兒身上肯定是有異於常人的東西的。
否則為何煞氣在她的身上跟碰到丁鬥身上時就不一樣了?
也許朱兒能夠抵擋得住這煞氣,隻要她能夠儘快想到辦法把她解救出來,或許她還會安然無恙。
雲遲這麼想著,便又靠近了朱兒兩步。
煞氣在她的身體周圍是一直在縈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