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功夫……
怎麼像是針對晉蒼陵的?
這要是晉蒼陵與她交手,就算是功夫比她高強,但隻要不能一招打敗她,纏鬥的過程中就必會被她邪門的陰寒所纏上。
他的寒毒必會發作。
“王女這是去法老墓學了功夫回來吧?”
聽到雲遲的輕嘲聲,赫拉葉的臉色越發陰沉。
她同樣也沒有想到雲遲的武功如此高強!
本來以為能逼著晉蒼陵加入,晉蒼陵卻一直站在那邊看著她們打。
她冷哼一聲,“雲遲,你沒有看到帝君一直在那邊站著,沒想救你嗎?我還以為你在他的心中地位有多高呢,看來也不過如此。想必我將你擊殺在此他都不會伸手救你吧?”
雲遲笑了起來,朝著她的掌心揮出玄蓮刀,逼得她縮回手去。
“我男人對我有信心,區區一個你,還不需要我們夫妻兩人動手。”
“狂妄!”
赫拉葉怒極,又是一爪朝她的胸口抓了過來。
她的手心裡還是浮現著那個頭骨圖騰,看著像是在皮肉裡麵顯現的,不像畫在手心。
手掌到胸口,帶起一股陰寒,讓雲遲都覺得胸口一涼。
她身形一扭,玄蓮刀下壓劃向對方的手腕,一邊又笑嘻嘻地說道:“我知道你嫉妒我身材比你好,也嫉妒我的臉比你好看,但也不用招招想毀我容毀我身子啊,我這身子還要好好服侍我家男人的呢。”
“你無恥!”
赫拉葉被她激得眼睛都發紅了,進攻的招數便有些淩亂起來。
“你知道我為了他失去了什麼嗎?!你知道我為了他,作了什麼犧牲嗎?”赫拉葉尖利地叫了起來,哪裡還有之前的那種高貴明豔的王女風姿?
雲遲已經察覺到她有些不對勁。
但她本來就是要逼出她的這些不對勁,所以聽了她這話之後,她還是語氣帶著嬉笑,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你付出再多也沒有用啊,晉蒼陵是我的夫君,他看都不會看你一眼的,再說,誰讓你付出了?一廂情願是不好的。”
“我比你強多了!我比你適合他!我的身份,我的地位,我的心意,都比你強!”赫拉葉尖叫著,又控製不住地看向了袖手站在遠處的晉蒼陵,“我是付出了一切才幫他找到了法老之書!”
那個男人站在那裡,氣勢逼人,如月華籠罩的玉樹,通身發著光。
她是魔怔了,兩年前看到他的時候就愛上他了,為了能夠站在他身邊,她義無反顧地去找法老之書,結果在法老墓裡卻失去了一切。
她應該得到他的。
就在她看著晉蒼陵恍神的空隙,雲遲手裡的玄蓮刀已經劃過了自己的手指,帶出了一點血,然後再劃過了她的額頭。
她的手劃得極輕。
輕得赫拉葉以為隻是一根羽毛在自己的額頭拂過。
但是沾在玄蓮刀上的一點點血,融入了她的傷口,瞬間便有一絲絲紅光閃過然後隱去。
赫拉葉還要再出招,腦袋突然像是有一支針猛地紮了進來一樣,她身體一僵,整個人就僵在了原地。
雲遲身形往後掠開,看了一眼玄蓮刀,摸出一方絲帕來,輕輕把上麵的血跡抹去,然後把那沾了血的絲帕小心地收了起來。
晉蒼陵走到她的身邊,劍眉微攢,聲音低沉,“怎麼回事?”
“她修習了邪門的武功,也不知道到底是遇到了什麼。”雲遲看著那僵立在原地的赫拉葉,也已經收起了嬉皮笑臉。
邪門的武功?
“讓諸葛老頭過來看看吧,我一時也說不清楚。”
“你說不清楚,卻能將她製住?”
現在人僵在那裡,也顯得很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