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歲的宗師高手,還不知道得引得多少人覬覦。
“小子有見識。”一字胡瞥了隨波一眼,頗有些傲氣地道:“既然知道我們是神華會的,那就彆耽誤時間了,把剛才我們說的東西留下,我們也不為難你們。”
既然對方知道神華會那就好辦了,省得費口舌。
多少人遇到神華會的人都想巴結來著,有什麼好東西都巴巴地主動送到麵前來,現在他們願意主動開口,已經是相當看得起他們。
至於剛才晉蒼陵說的那一句無禮的話,就暫時不計較了,之前他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嘛,現在知道了,諒他也不敢再多嘴。
這麼想著,一字胡又看向了雲遲。
剛才他們隻是想要馬匹馬車想要吃的和穿的,但是現在看到這麼一個嬌媚無雙的女人,他哪裡願意放棄?
還沒等一字胡開口,旁邊一個眉頭長著一顆黑痣的男人已經搶先了。
“還有,把這小娘子也留下吧,我們今天做做好事,破格收她入會了,要知道我們神華會本來隻是吸納高手的,而且入會還要交上一筆不菲的拜師禮,今天看這小娘子根骨不錯,我們日行一善,不收拜師禮收了她。”
這人正是一字胡的師叔,一聽到師叔這麼說,一字胡便點了點頭。
“不錯,小娘子,這是我師叔,周行劍,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師叔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現在他願意開口收你,是你的造化。”
晉蒼陵殺意已起,眸光帶著宛若冰霜的寒氣和戾氣,隻是雲遲卻摟著他的臂彎不讓他動手。
他低頭看她。
雲遲仰起小臉對他眨了眨臉。
他們好不容易碰見虛茫的人,不能浪費啊,總得從他們這裡多打探些虛茫的情況,也看看在虛茫有名氣的門派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到時候他們心裡才有些底。
何況,這些天她無聊了。
晉蒼陵心頭悶結。
要是以前,這些人他早就動手了,不把他們的頭一劍削飛出去都算他溫和。
但是對上這個女人明顯是帶著些戲謔的眼神,他卻無奈,隻能任她玩一會。
這女人哪裡都好,就是有時候玩心太重了。
雲遲安撫了身邊男人,便看向了對麵幾人,笑盈盈地說道:“你們原來是得收多少拜師禮啊?”
聽她這麼帶著笑意說的話,明明隻是一句很平常的話,聽在耳裡卻讓人覺得心都要酥了。
這當真是一個極品尤物啊,看著長相絕美,卻有一股妖媚勁兒。
他們以往看到的女人,長得清純的有點悶了,根本放不開,看著有些死板,性子狐媚的則長相太過豔麗了些,看多了就覺得有些俗豔,有些風塵味。
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卻超出這兩種,長得清麗脫俗,卻有一股嬌媚渾然天成,真是絕了。
那叫周行劍的老男人突然覺得,這樣的極品,送上去給門主,肯定能算他大功一件,在神華會裡他的地位肯定能夠提上去。
可是看著雲遲,他又不舍得。
這樣的絕色無雙,不能自己擁有,多可惜啊?
想到這裡,他便故作嚴肅地說道:“要入我神華會者,需得奉上萬兩金豆和一瓶一品好藥。彆說萬兩金豆,一品好藥都不容易找,你說這拜師禮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