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他不知道,但是她製藥他是見過的,就那一小瓶,她臨出發的時候給眾人分了,一人一瓶,隻讓他們先收著,還沒有說明用處是什麼,但是幾十瓶藥她眼睛都不眨地拿出來了,現在說一瓶就用了十八天?
他當時可是問過這是什麼藥的,這女人不過就是隨意地說了一句:隨便補補身子的,不難做,一個時辰就能做一百瓶。
一個時辰能做一百瓶,現在說一瓶要花十八天?
這女人還真能張口就來啊。
但是他看對方卻是深信不疑的樣子,而且還很激動?
晉蒼陵心裡冷哼。
就這麼蠢的,就是沒有遇上他,那也早晚得蠢死。
不過,這個人的命他已經要了。
“我既然說過不要你的拜師禮,那就是不要。”周行劍雖然很想把那瓶藥占為己有,但是卻也知道這會兒要哄著雲遲,所以很是一本正經地伸手把藥遞向前。“所以你拿回去吧。”
他的話音一落,晉蒼陵已經五指成爪,虛空一抓,那瓶藥已經飛射到他手裡。
這一手讓對方俱是一驚。
但是想到晉蒼陵的宗師修為,他們又淡定了。
就算他是宗師,還有後麵那個老頭是宗師,那又怎麼樣?隻有兩個人,他們這邊可是有八個人。
至於剩下的那幾十個侍衛,他們一點兒都不看在眼裡。
這一行人,不,這個女人,已經是他們的了。
不單是周行劍,就是另外七人也都是這麼想的,所以他們也都沒有開口,隻聽著周行劍跟她說就行了。
可他們一說就說了那麼長時間,他們可是快餓死了。
“行了,拜師禮不收就不收,周老,先問問你這徒弟叫什麼,我們幾個先上馬車吃東西休息會。”
那個山羊胡目光也在雲遲身上掃了幾眼。
反正周行劍的徒弟,早晚也是要服侍他們的。
周行劍果然笑眯眯地問雲遲,“你叫什麼名字?”
他們這就是一家人了。
雲遲也笑眯眯,“我叫白牡丹。”
花魁白牡丹呀……
晉蒼陵嘴角又是一抽。
“真是個好名兒。”周行劍道:“牡丹啊,我們幾個就上馬車了,你讓他們把吃的喝的都送上來,你跟我一輛馬車,上車來,我好好給你講講神華會的事情……”
那幾人也覺得這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他們都朝著馬車走去。
晉蒼陵看著雲遲,“玩夠了沒有?”
雲遲笑眯眯。“玩夠了,你殺吧。”
玩夠了,你殺吧。
你殺吧……
這句話剛落,那幾人就覺得不對,正準備站住看來,一聲錚鳴,長劍帶著無儘煞氣和殺氣,已經朝他們疾射了過來!
與此同時,雲遲做了個手勢,所有侍衛飛速地後退,退出了一段距離。
這一片空地上就隻剩下神華會八人,以及晉蒼陵,雲遲,諸葛長空三人。
破天劍已經帶著霜白寒芒,朝周行劍胸口直射而去。
都是宗師,內力不讓他們震驚,讓他們震驚的是這把劍所帶著的煞氣,凜凜逼人,讓周行劍都覺得心驚。
他竟然不敢硬擋,腳下急退,一手拔出了長劍才要來擋。
但是當他的劍擊中破天時,瞬間就驚覺了不對,破天竟然光芒一閃,鏘地一聲,他的長劍一下子就被劈成了兩半。
劍尾一半掉到地上時,周行劍整個人都還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