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其他人都覺得很是怪異了。
雲遲又把那塊令牌遞給了晉蒼陵,“你試試。”
晉蒼陵一指觸到那塊令牌中間,所有人都盯著看。
他並沒有把手指縮回,隻抬眸看著雲遲。
“溫。”
晉蒼陵不太喜歡說話,隻是說出了這麼一個字。
雲遲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說,他碰到隻是有點兒溫度?
暖玉的感覺?
而她隻是覺得溫潤。
其他人都是有些驚懼地看著她手裡的那塊令牌,碰是不敢碰了。
怪不得他們要把這塊令牌放到這樣的紫檀木盒子裡。
這不是誰都能夠碰觸的。
“老夫看著這盒子和這令牌有點眼熟,就是一時想不出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諸葛長空沉吟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
雲遲看著他:“值錢嗎?”
諸葛長空:“……”
你是缺錢嗎?
怎麼這樣特彆的東西,開口就問錢了?
他頗有些無奈地道:“那就不知道了,但一般奇特之物都非銀錢可衡量。”
“也就是說,可能是無價之寶了。”
雲遲點了點頭,一臉終於有點兒把這令牌收下的願望的表情,好像還為難了她一樣。
“他們身上完全沒吃的?”她問道。
眾衛搖頭。
“食物和水都沒有。”
“嘖嘖,幾個窮鬼,還敢想著收徒。”
也是,這幾個人要是有吃的有喝的,也不用一來就要打劫他們的東西了。
八名宗師,打劫水和口糧,說出去也不怕丟臉死。不過這幾個人哪裡有臉?
“我看他們很有可能是來這荒蕪之地尋找什麼東西的。”骨影說道。
否則他們在這裡呆著做什麼?
神華會要是在虛茫那麼有地位了,好好在那邊呆著享樂不行嗎,為什麼要跑到這個地方來受苦捱餓。
雲遲點了點頭,看著手裡的那個紫檀盒子,道:“繼續趕路吧。”
他們已經在這個地方耽擱了太多時間,這幾人既然出現在這裡還又渴又餓,證明周圍這一帶是沒有水源沒有食物了,也省得他們再去搜尋。
隊伍繼續前行。
他們也都已經又餓又渴,但是食物和水所剩無多,得繼續省著。
雲遲和晉蒼陵上了馬車。
她又把那塊令牌拿了出來,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看。
“蒼陵,你說這東西會是跟四大血脈世家有關的嗎?”
朱兒和逐流兩人身上有白色的靈氣,所以他們覺得這東西微燙,可以忍受,而她和晉蒼陵身上有紫色靈氣,是不是說明這東西隻有紫色靈氣的人不懼?
她和晉蒼陵本來是一樣的,但是她是異血者,身上又有異火,所以不懼這東西的焚燙也是有可能的。
晉蒼陵將她摟在懷裡,讓她靠著自己胸膛,目光也落在她手上那塊令牌上,沉默不語。
“如果是母親在這裡,她會不會認識這東西?”雲遲又問。
“她沒有跟我提過皇室有這樣的令牌。”晉蒼陵終於出聲。
如果這東西是鳳雅國皇室或是另外兩國皇室有的令牌,沐雪煙應該會跟他提起,她跟他細說過了皇室的不少東西,令牌也有提過,甚至也給了他一塊代表著她皇太女身份的令牌。
“你拿著這塊令牌,父皇和母後便能相信你的話了。”當時沐雪煙是這麼跟他說的。
晉蒼陵想了想,把那塊令牌拿了出來,遞給了雲遲,與她說了這令牌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