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能知道的是,帝君對心小姐的確還是不一樣的,否則根本不會理會一個女人是死是活,在這種地方碰到的女人,要說沒有怪異來曆也不太可能。
那帝後這是……吃醋了?
他飛快地看了帝君一眼,見他麵色沉沉,眸光冷冷,趕緊就退了三步。
算了,這事他不能理啊。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雲遲衝晉蒼陵挑了挑眉。
“本帝君說了,沒有婚約。”
晉蒼陵劍眉微攢,手指已經有些癢癢。
他想彈這女人的額頭了。
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
他向來不喜歡解釋,可跟這女人已經解釋過多次。
“有的吧?你那位師尊不是說要你娶她?”雲遲猶不怕死地追問著。“你這位親親小師妹長得閉月羞花楚楚可憐,有沒有打動了你的心……”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一閃,人已經被某帝君提了起來,逼近到了牆角,被他抵在牆上,兩人之間沒有半點縫隙。
骨影立即退閃。
非禮勿視。
帝後總要逗帝君,早晚得逗出事來。
“雲遲。”
晉蒼陵把雲遲抵在牆上,嗓音低沉,很緩慢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未等雲遲開口,他又接著說道:“你再說一句親親小師妹試試。”
“說了會怎樣?”雲遲眨了眨眼睛。
“再說一句,本帝君便讓你從今夜開始,直到抵達虛茫,都腿軟到在馬車裡下不來。”
噗。
這麼一個威脅……
她好怕怕。
但是雲遲看著晉蒼陵的樣子,分明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敢肯定,要是她真的敢再說一句,他當真做得出來如此q獸無恥的事的。
“謝盈心突然醒了,突然出現在此,都是謎團,這事交給你處理。”
憑什麼啊,你的親親小師妹,為什麼要交給我處理……
雲遲卻當真不敢再說出“親親小師妹”五個字。現在把她抵在牆上的,可不僅是他的腿。
那讓人無法忽略的凶器,像是在時刻準備著刺殺她一樣。
她總覺得他可能更盼著她不怕死地說出那五個字來,然後他就有借口折騰她了。
雲遲慫了慫。
“謹遵帝君命。”她很是順從乖巧。
晉蒼陵眸裡光芒一閃:“這麼聽話?”
“小女子向來乖巧得很。”
“乖巧?你?”
“沒錯。”
雲遲衝著他眨了眨眼,“帝君大大可以放小女子下來了嗎?”
咱們去找水源啊喂。
晉蒼陵往後退開一步,拉開了兩人之間過於親密的距離,垂眸瞥了一眼自己,果真頗有點失望。
“剛才那句話一直算數,不管你什麼時候說出那五個字。”
“我怎麼可能那麼不聽話呢?我會好好地弄明白謝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雲遲將“謝姑娘”三個字咬得格外重,哪裡還敢說出親親小師妹五個字。
等到大部隊過來,發現了這棵柿子樹時,果然人人都震驚了。
不一會,整棵樹上的柿子便被采摘一空。
另有侍衛搬開了那一片殘壁斷石,一口水井呈現在他們麵前。
而井裡的水竟然還是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