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長空吹胡子瞪眼睛,氣壞了。
為什麼要把這麼個丫頭拋給他?那可是他的小師妹啊。
“您老也可以留下看著本帝君與帝後親密。”晉蒼陵麵無表情地說道。
噗。
諸葛長空老臉都紅了,立即就拎起謝盈心飛掠了出去。
他都一大把年紀了,留下來看著他們年輕人親密做什麼?彆長了針眼。
等到他一走,晉蒼陵的唇就已經準確地朝雲遲的紅唇覆了下去,長驅直入,讓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手還從她的衣領探了進去,覆住了一方柔軟。
雲遲嚶嚀一聲,聲音很快就被他全部吞了下去。
在這男人麵前,她覺自己就跟個十分嬌弱的小綿羊一樣,根本就無力掙紮。
不,不是小綿羊,應該像是一塊點心,他就一口一口一口地把她給吃了。
但是現在馬車行進中,晉蒼陵也沒有真的把她完全吃了,還是在最後一步的時候忍住了。
他把她緊緊抱在懷裡,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努力地平複著沉沉的氣息。
“你等著。”
等著到了客棧的。
明明他們已經大婚了,這就是他的妻子,為什麼他還是總得憋著,一股邪火怎麼都壓不下去了。
雲遲也有些難耐。
她也會想的啊,他憋著,她何嘗不是在憋著。
她的手摟著他的脖子,也平息著喘息,在他懷裡扭了一下,“我等著呢。”
還扭……
晉蒼陵身子一繃,“妖精,彆動!”
雲遲不敢再動。
現在他們都是餓了許久的了,彆還做這麼耗力的體力活動。
他們緊接著加快了行進的速度,終於在又過了一天的時候,木野發現了有能夠裹腹的野菜了。
而前麵的林子也近了許多,能夠看到大片的林子,他們都覺得獵物在眼前,可以期待一下吃上肉了。
“明天下午應該就能夠走到林子,現在先營,木野帶些人出去挖野菜去。”雲遲也下了馬車出來,望了一眼林子的方向。
雲啄啄已經離開了三天,她莫名地有點兒擔心。
諸葛長空走了過來,“你不打算給點藥?”
“藥?什麼藥?”雲遲裝作不解。
“姓謝的那丫頭都暈迷一天一夜了,你不給點藥?”諸葛長空可真沒見過像雲遲這麼冷心腸的,把那女人丟給他之後就當真不聞不問了,晉蒼陵也一樣,那好歹是他的小師妹啊。
這夫妻倆都一樣。
“你不是說死不了嗎?”
雲遲說著這話,卻還是笑意盈盈的,“既然死不了就彆浪費我的藥了,我的藥可是很昂貴的。”
怎麼可能給一心想搶自己男人的女人用藥?
她看起來可沒有那麼聖母啊,死不了就行了。
何況謝盈心本來還想拿著那沁血珠說晉蒼陵與她有婚約呢。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前方突然有幾騎朝這邊疾馳而來,塵土飛揚,氣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