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的劇痛他都不怕,他都可以忍過去。
不管是為了能夠有更高的修為可以守護著帝君帝後,還是為了不負帝後這樣的苦心。
雲遲點了點頭,說道:“先去沐浴等著我。”
“嗯?”
這句話讓晉蒼陵的臉色瞬間就黑沉如墨。
一道眼刀如霜如冰,帶著殺意就朝骨影襲了過去。
咚。
骨影倏在摔坐在地上,驚恐地抓緊了那隻小藥瓶。
如果不是覺得那樣子太丟臉了,他都差點兒爬出去了。
晉蒼陵黑沉俊顏已經逼到了雲遲麵前,氣息都交聞到。
雲遲眨了眨眼睛,“沒有彆的意思,隻是等一下要施藥針,他需得先沐浴。”說著,她的手在背後偷偷地揮了揮,示意骨影趕緊出去。
“屬下告退!”
骨影趕緊衝了出去。
害怕。
“知道怎麼說話嗎?要不要本帝君教你?”
晉蒼陵捏住了雲遲的下巴,如此近距離看著她的眼睛,澄淨如水,裡麵映襯出了他的影子。
這個妖一樣的女人竟然有這樣澄淨的眼眸也是一件很令人驚訝的事情。
“這話其實沒有毛病,隻有腦子裡全是不正經的人才會想差。”雲遲眨著眼睛,“而且我跟骨影說的時候語氣很正常,你要不要聽聽我對你說同一句話是怎麼說的?”
說完,她輕拍開他的手,又朝他進了一步,腳尖已經輕輕踩在他的腳上,素白食指在他的胸膛上輕輕一劃而過,往上,在他的喉結上輕輕抹過,然後對他輕輕一笑,眼睛因為笑意都彎了一點兒弧度。
她的聲音瞬間就甜了八個度,語調帶著糖,“先去沐浴了等著我呀……”
呀字帶著甜膩的勾子,讓晉蒼陵的眸光瞬間就是一暗。
“怎麼樣,能不能聽出來區彆?”
雲遲驀然一笑,一把推開他,“不過你給我安穩一點,晚上真的有事,不能侍寢。”
她倒是把侍寢這事說得很是淡定。
晉蒼陵咬了咬牙。
妖孽。
“以後這樣的話隻許對我一個人說。”
雖然聽出來有區彆,但是這樣的話他絕不允許她對彆的人說,男女都不行。
雲遲往門外走,一邊哈哈笑了起來。
“明白明白,剛才我也是故意逗你的。”
晉蒼陵:“……”
所以就是明明知道他會醋,故意惹他?然後還不能侍寢?
他是不是早晚會被這個女人玩死?
雲遲要幫骨影突破大宗師成為帝尊這一事也沒有瞞著丁鬥他們。
但是沒人有意見。
畢竟聽了雲遲的話,的確是隻有骨影合適。
這晚上晉蒼陵親自替他們護法——他當不在也不可能隻讓雲遲和骨影夜裡獨處一室。
雲遲的一套長針全是用藥煮過的,知道她是回了幾滴鑽雲蔓的藥汁煮的針,骨影才知道她其實在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做好了決定要幫著他晉階的了。
過程的確是很痛苦。
就連骨影這樣的人到最後都忍不住慘叫連連,在外麵守著的木野和丁鬥都聽得汗毛直豎。
“啊!”
骨影是嘶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