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是來給她送酒,她能信?
木錦夜薄唇一抿,再次開口,“以後我能不能跟在你身邊?”
“噗!”
雲遲都沒有想到他會說這麼一句,也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這麼一個目的。
瘋了嗎?
他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麵吧?
程老先生卻是欣喜。
這個還用問嗎?
木家是遲家的附屬家族,木家的人跟著小主子,這簡直就是再正常合理不過的事情了。
“我名下有一間花鋪,實際上暗中買賣江湖上的消息,”木錦夜說著,從懷裡拿出了一本冊子來,“我所種的花不是普通的花,有一些是要送往三國皇室的,有很多權貴之家也都會在花鋪下定買花,隻要在我那裡下了單子買花的,他們家裡的消息,我都能夠乾涉一二。”
聽了他的話,就是程老先生都頗為吃驚。
就一個花匠,賣花的,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
把花都賣到三國皇室和權貴之家去了?
你說賣花就賣花吧,竟然還能夠把手伸到人家家裡去了?
可當真厲害。
“這是賬簿,你可以看看。隻要你能讓我跟在身邊,我名下的這些,全部交給你了。”
木錦夜奉上那本賬簿。
雲遲看著他沒有說話。
“姑娘的那一隻花焰鳥,也是以極品鮮花為食吧?”木錦夜見她沒有說話,又繼續說道:“以後它的花食,我可以負責。”
聽了他這話,朱兒和霜兒都不由得訝然地看著他。
這可比那本賬簿還要讓人震驚了。
他知道雲啄啄是吃什麼的,竟然敢說要負責它的花食......
霜兒沒能忍住,“木公子不是隻在一個園子裡種著花嗎?”
能有那麼多可供花焰鳥吃的?
再說,要跟在他們帝後身邊,他就得離開他種花的那個園子了,摘花都難,哪裡還能夠負責雲啄啄的花食?
霜兒這話,算是正好問在了點子上。
雲遲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他,想等著他如何回答。
木錦夜環視了眾人一眼,問道:“他們都是你所信之人嗎?”
現在在這裡的,程老先生,朱兒霜兒,木野,也沒有彆的什麼人。
聽到他這句話,雲遲就知道他應該是有什麼秘密要說。
與他所種的花有關?
雲遲點頭,“嗯。”
她剛一點頭,晉蒼陵便自外麵走了進來,經過木錦夜身邊的時候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走到了雲遲身邊那張太師椅前坐了下來,這才微抬眸子,瞥了他一眼。
他並沒有戴那黑色麵具。
一張寫儘無雙俊雅的臉,讓這廳裡似乎瞬間明亮不少。
與雲遲坐在一起,這兩人的絕色,當真能令人忘了呼吸。
木錦夜心頭驀地一苦。
有這麼一個男人,他便是要獻祭,估計也沒那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