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畢竟石縫長出草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雲遲卻讓他們暫時站住了。
“這個台階通道原來是一直有毒氣的,那樣的劇毒,按理來說不會讓這裡長出草來。”
她彎下腰去,抽出了玄蓮刀,又說道:“但是這些草還能夠長得這麼細密,而且還長得這麼均勻,要說沒有鬼誰信呢?”
說完,她手裡的刀柄已經朝著石板中間頂了下去。
一瞬間,那些紫紅色的草竟然猛地瘋長了出來,抽出了如蛇一樣的藤蔓就朝著抵在石板上的刀纏了上來。
那些藤蔓一纏上了玄蓮刀就猛地收緊。
但是雲遲見此卻是唇角一勾。
“嘖嘖。”
那些藤蔓纏得越快越用力,就越快速地被玄蓮刀給割斷。
卟卟卟地幾聲,割斷的聲音快速響起,玄蓮刀旁邊已經斷開了好幾斷藤蔓。
“纏錯東西了啊。”雲遲笑了笑,抬起手。
這可是玄蓮刀。
如果是彆的兵器可能是無法將之砍斷。
若是他們剛剛站了上去,這些草藤纏上的就是他們的腳踝了。
“這裡的草都這麼古怪的嗎?”隨波忍不住說道。
“藥仙,藥王,估計不知道是用什麼藥來澆花草了。”雲遲說道。
“姑娘,那我們現在該如此上去?”
隨波的話音剛落,便見晉蒼陵已經拉著雲遲足尖一點,直接就躍過了這個平台,落在了上麵的台階上。
“不上這個平台就行了。”
但是一般人是會上去的,爬了如此陡峭的二三十級台階,到了平台處正好稍微緩緩。
雲遲回頭,袖子一揮,將那些斷掉在地的草藤給掃飛了出去。
“清理清理,彆讓後麵來的人沒有機會感受到這些草寶寶們。”
嗯,她真是挺“好心”的。
他們再往上走就越發覺得藥王的陰險和惡趣味。
長長的極陡的台階,第一個平台有機關,但是接下來一共還有六個平台,卻並不是每次機關都在平台上。
第一個是,第二個第三個是,但要是形成了心理習慣,到了第四個平台還是覺得機關就在平台上,用輕功躍過平台站到台階上,那就——
嚓地一聲,腳下的足有五級台階都突然陷落。
自由落地般朝下麵飛墜下去,速度快得讓人反應不過來。
雲遲和晉蒼陵雖然並沒有形成那種心理慣性,但是這個平台的確是與之前的是一樣的,石縫間也長著那些細密的紫紅色的草,所以下意識就避開了,哪裡想到這一次正好是落在了另一個的機關中?
眼見著四人都要墜落,嗖地一下,無窮飛射出的天絲直接就將她再次帶了上去,她腳一站穩,幾道天絲再將飛射而下,分彆纏上了其他三人,將他們給拉了上來。
三人剛剛被她甩到上麵的台階上站穩,剛剛飛墜而下的台階竟然又咻地上升了上來,再次嗒地一聲回到原位,嚴絲合縫地與上下的台階扣合在一起,完全看不出來半點不對。
這還自帶恢複的?
雲遲樂了,“正好,不用我們費心再給後來人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