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剛才那些官兵一直看著您,該不會是
有什麼事吧?”侍琴壓低了聲音對雲遲說道。
她剛才也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有些擔心。
雲遲搖了搖頭。
他們都發現了,她自己也沒有忽略。
隻是,她倒是不怕那些人要衝自己做什麼。
昨天她就已經讓雲啄啄先去皇城給晉蒼陵送信了,告訴他自己大概五天之後到皇城。
她就隻是怕有什麼事情拖了她的速度,五天之後讓晉蒼陵白等。
剛才那人被同伴警告不要再亂說話的中年男人看了她幾眼,似乎是有些欲言又止。
雲遲看到了,索性便直接問他,“這位大哥可是有什麼話想說?”
那男人是麵對著她的,坐在他側邊的同伴一開始並沒有朝雲遲這邊看,所以沒有發現她,現在聽到了雲遲的聲音,他扭頭看了過來,然後便露出了驚豔的神情,繼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臉色一變。
他扭過頭去,壓低了聲音對那中年男人問道:“
剛才那些官兵發現她了?”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還沒有回答雲遲的話。
“那......順哥,我可告訴你,你不要多管閒事啊,這可不是你能管的事情!”
被稱為順哥的中年男人神情有些苦澀,“我知道。”
於是,那人又轉過頭來對雲遲說道:“沒事沒事,姑娘,你們吃。”
“大小姐,那個人明明就像是有話要對您說的樣子。”侍畫有些懷疑。
她怎麼覺得這裡的人都怪怪的?
雲遲其實已經吃得差不多了,聞言也沒有多說什麼,她站了起來,“走吧,我們去找找彆的客棧。”
本來他們是打算在這裡吃過了晚膳之後就在隔壁的客棧住下的,但是現在事情有些古怪,雲遲為了避免麻煩浪費時間,便決定去另尋彆的客棧了。
他們走了出去,有不少人還在望著雲遲的背影。
“這姑娘長得可當真是絕色天仙,她怎麼敢這樣
就在安勤城裡晃呢?”
“想必是外地來的,什麼都不知道。”
“唉,當真是心大。就算什麼都不知道,就她長了那樣的一張臉,出門也該戴個麵紗呀。”
“誰說不是?她家裡長輩也真是放心,這樣的姑娘,就得好好地留在家裡護著啊,讓她出來做什麼?”
“你們可真操心,人家這樣的絕色容顏還敢隻帶著三個仆人就出來了,說不定就是藝高人膽大。”
“再藝高膽大,對上......”
“噓!”
又有人趕緊打斷這樣的談話。
酒樓裡再次恢複了詭異的低氣壓。
那個叫順哥的又仰頭一口乾了一大碗烈酒。
“我先回去了,兄弟,下次再找你喝酒。”他也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