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遲已經捏住了那隻鬼影甲。
說來也怪,那隻鬼影甲本來是一直掙紮著的,但是一過了雲遲的手,它就好像突然感覺到什麼似乎的,突然猛地一僵,一動不動了,再緊接著,它又像是興奮了起來,翅膀歡快地扇動了起來。
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得到它的歡快。
就連那鬼影衛似乎都愣住了。
晉蒼陵幾人則是把心放回了原處。
他們也是擔心得太多了,想來也是啊,雲遲似乎本來就一直代表著奇跡。
“你們是什麼人?”那個鬼影衛本來一直平靜無波的語調有了變化。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一個兩個都可以讓鬼影甲親近?
晉蒼陵看著雲遲,想起了鬼影衛剛才的那一句話,隻有陛下皇後和公主才會無懼鬼影甲?
可是為什麼遲家父女都無懼這隻鬼影甲呢?
雲遲舉著那隻鬼影甲轉向他。晉蒼陵濃眉一蹙,看著她。
她是什麼意思?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這一下骨影又緊張了。
“帝後,您血脈特殊,可是帝君他——”
“他的血脈其實也特殊。”遲離風在一旁說道。
“他不行。他不能碰。”猿人很是肯定地說道,“他的身上有神將的氣味。”
嗯?
“神將?”
那鬼影衛聽到了神將這個稱呼有點兒愣神。
“你們後來沒有聽說過神女神將?”猿人看向他,“十八鬼影軍,隻剩下你一個人了嗎?”
“你為何會知道鬼影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