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裡麵竟然是一具骸骨。
現在隻剩下骨頭了,但是身上還是有衣服鞋子,隻是在一露出來之後,那些布料就很快地出現了碎裂。
“這是什麼重口味?”
雲遲掩了掩鼻,誰會在屋裡的炕裡封一具屍骨?
然後每天晚上有人睡在上麵?
還是說這個炕——不,應該說這是個墓吧,這上麵沒有人睡,就是把人安葬在這裡?
晉蒼陵已經看到了那屍首的胸口放著一個扁長的玉匣,他眸光一閃,伸手朝著那玉匣虛空一抓,那個玉匣就飛到了他的手裡。
雲遲看了看他,沒說什麼。
因為她看得出來,晉蒼陵因為那一幅畫就已經有些怒氣了,要讓他在這裡手段溫和看來已經不可能。
果然,他根本就不考慮那個玉匣是怎麼打開的,直接五指用力一捏,那看著結實的玉匣就在他的手裡成了碎渣。
裡麵的東西落在他的手中。
那是一本羊皮冊子。
晉蒼陵翻開看,越看神情越是譏誚。
“胡說八道,信口雌黃。”
看完了之後他把那本羊皮冊子遞給了雲遲,轉身出門,還跟她說道:“出來吧,不過是一個神叨叨的老頭做的怪夢。”
他還當是什麼真相呢。
嗯?
雲遲拿著那一本羊皮冊子走了出去,她剛一出來,晉蒼陵站在那裡一掌輕飄飄地拍了過來,那屋子轟然倒下,掩埋了一切。
她看著他,“這是做什麼?”
“埋。”
他多好心?把人挖出來,沒有放任不理,再把人埋上,不讓他屍骸暴出來。
這就是小心眼兒吧?
雲遲搖了搖頭,翻起了那冊子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麼老頭的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