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要讓他們染上的呢?
她看著那個人緩緩地從這裡走過,穿過了這一段,前麵有幾間成排的房間,雲遲看著他行走的方向,應該就是想要去那邊的。
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從這一段走過,隻能提氣一躍,上了榭頂,但是上去之後她才發現,那些飛箭機關就設在這裡,看著還挺複
雜。
她繞了過去,果然看到了那人走到了這一片的房間前麵,站在那裡不動了,他很是機械而緩慢地轉著頭,似乎是在看那些房間
,想著自己要進哪一間似的。
這些房間都沒有關門,雲遲探頭看了一眼,屋裡的擺設也很簡單,就是一床一桌一椅,一櫃子。
也沒有什麼擺設,沒有什麼裝飾,每一間都是大同小異的,這麼看著,倒有些像是宿舍。
這人終於想起來自己是要進哪一間了,他舉步走了進去。
雲遲走到門口,看著他。他的樣子就跟完全沒有注意她這個人一樣,像這裡隻剩下了他一個。
雲遲看到他走到了一麵牆前麵,抬頭看著牆,不動了。
她也朝牆上看去,一下子愣住了。
因為牆上掛著四幅畫,畫的都是人物,畫功很好,人物都畫得神情生動。
一幅是一個年輕的女子,梳著婦人髻,應該是已婚的,但是眉目如畫,很是溫柔。
另一幅是兩個人坐在湖邊,一男一女,女的微側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
還有兩幅,畫的是幾個書生模樣的男子在喝酒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