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影本來以為自己是可以承受得住的,畢竟他也是帝尊修為了,而且看到帝君帝後兩個人上去後下來都是麵不改色,雲遲甚至還有點兒享受的樣子,心裡就覺得這個應該不是事,可是沒有想到一上去,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他就已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差點兒手一鬆就掉下來。
好在最後是一咬牙堅持住了,但那些藥靈氣鑽進他的身體裡,真的是一種描述不出來的痛楚,像是無數的螞蟻鑽進去咬一樣,細細密密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分清楚是在什麼地方痛,像是全身沒有一處不痛,像裡麵的痛,又像皮膚外也痛,最後骨頭裡也痛了。
這種痛之中還帶著癢,偏偏這種癢又是抓不住止不住的,實在是太折磨了。
他隻能是努力堅持著。
這其實是好事,換成彆人還沒有這種際遇呢,帝君帝後把這種際遇給了他,他總不能說自己自己忍不住,堅持不了,就把這個給放棄了。
但是越到後麵,他就覺得越痛苦,最後幾乎就隻是靠著一股意誌堅持下來的,到了雲啄啄俯身的時候,他迷迷糊糊就覺得應該是可以了吧?
心魂一鬆,也是在這個時候就支持不住了,鬆開手,身體就直直地墜了下來。
這還有些高度呢,就這麼摔下來,隻怕是會把人摔出毛病的,朱兒驚叫了一聲,晉蒼陵已經身形掠過去,提住了他的腰帶,將人拎了下來。
雲遲看著他的這手法有點兒無語。
連抱一下都不行,就這麼拎著骨影的腰帶,還真的很像是拎著一隻什麼。
晉蒼陵的這個不讓人接近碰觸的毛病到現在都還沒有改過來呢。
也就隻有她能夠與他親近了。
她想了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隻有自己能夠與他親近,所以一旦到了夜裡他就能把她狠狠折騰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