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土匪鬨北宋(1 / 2)

武鬆聽了,氣極反笑道:“我是清河縣人氏,這條景陽岡上,少也走過了一二十遭,幾時見說有大蟲你休說這般鳥話來嚇我。便有大蟲,我也不怕!”開玩笑吧,一頓飯花了二十兩銀子。要是自己再在這裡住一晚上,估計衣服褲子都要保不住了。

小二道:“我是好意救你,你不信時,自己去前方打聽打聽。”

武鬆道:“你鳥子聲!便真個有虎,老爺也不怕!你留我在家裡歇,莫不半夜三更,要謀我財,害我性命,卻把鳥大蟲唬嚇我。若非看那女魔頭也算個英雄的份上,(女魔頭:我是土匪,不是英雄。)我早就把你這鳥店子倒翻轉來!”

小二道:“你看麼!我是一片好心,反做惡意,倒落得你恁地!你不信我時,請尊便自行!

說罷,小二自進店裡去了,再不看武鬆一眼。這武鬆提了哨棒,大著步,自過景陽岡來。約行了四五裡路,來到岡子下,見一大樹,刮去了皮,一片白,上寫兩行字。武鬆也頗識幾字,抬頭看時,上麵寫道:前方乃天下第一山產業——景陽岡野外生態係統,擁有各種珍奇異獸、奇異植物,亦不乏傷人凶獸。若想參觀請購票由工作人員帶領走正門,切勿攀爬圍欄,以免有生命危險。

武鬆看完之後,隻覺得不知所雲。過了一會兒,他笑道:“這是女魔頭詭詐,驚嚇那等客人,便去那廝家裡宿歇。我卻怕甚麼鳥!”橫拖著哨棒,便上岡子來。想到那女魔頭敲了他那麼多錢財,心中又暗自罵了不知道多少遍:“這種女子,活該做一世老姑婆。”

那時已有申牌時分,這輪紅日,厭厭地相傍下山。武鬆乘著酒興,隻管走上岡子來。走不到半裡多路,就看見一道高約四五米,長不見頭的圍欄。

“哼,不消說,又是那店家把戲。”思忖著,便要舉起哨棒砸個稀爛。未曾想,使出平生力氣一劈,竟把那條哨棒折做兩截,圍欄紋絲不動。武鬆頓時大怒,一拳打向圍欄,險些震斷了手臂骨。

“嘶,倒黴,倒黴。”武鬆捂著胳臂道,“算了,還是先過岡去吧。要是沒有猛虎的話,來日看我不好好羞臊那女魔頭一番。”

“哎喲,湯大哥,您來了。”小二熱情招呼。

湯姆有些無語,自從來了這裡,總被人叫做湯大哥,自己什麼時候姓湯了?不過也懶得糾正:“終於快要下班了,有什麼好酒好菜趕緊給我端來,吃完我還要去喂山上那群家夥呢。”喂完就可以下班了。

“好嘞,您稍等了。”小二連忙去後廚忙活。

“唉,陛下,你什麼時候把我叫回去啊。”湯姆趴在了桌子上,“這裡不好玩兒!”就隻有一隻笨老虎,幾棵笨植物,還有一群獐鹿獸兔。

翻過了圍欄,武鬆正走,看看酒湧上來,便把氈笠兒背在脊梁上,將哨棒綰在肋下,一步步上那岡子來。回頭看這日色時,漸漸地墜下去了。此時正是十月間天氣,日短夜長,容易得晚。武鬆自言自說道:“哪得甚麼大蟲人自怕了,不敢上山。”武鬆走了一會兒,酒力發作,焦熱起來。一隻手提著哨棒,一隻手把胸膛前袒開,踉踉蹌蹌,直奔過亂樹林來。見一塊光撻撻大青石,把那哨棒倚在一邊,放翻身體,卻待要睡,隻見發起一陣狂風來。

雲生從龍,風生從虎。那一陣風過處,隻聽得亂樹背後撲地一聲響,跳出一隻吊睛白額虎來。武鬆見了,叫聲:“阿呀!”從青石上翻將下來,便拿那條哨棒在手裡,閃在青石邊。

偏生這時,四周的變異植物也突然暴動起來,揮舞著藤蔓、張牙舞爪的。

‘你們說,這人為什麼沒有被管理員領著過岡呢?究竟能不能吃啊?我好想吃!’

‘要我說,還是算了吧。主人可不是好惹的,為了一頓飯丟了小命,不劃算。再說了,管理員應該馬上就來喂食了。’

‘這個會不會就是今天的飯呢?’

那猛虎是又饑又渴,這個時間應該是湯姆投食的時間了。他聽見人聲,隻當是湯姆,飛奔著就來了。一見,卻是個陌生人。

這老虎以前是吃過人肉的,所以並不怕人。武鬆又不似湯姆那般,可以用精神力壓製它。但它之前又被優利卡教訓過,所以也不敢輕易傷人。萬一斷了優利卡的財路的話,那就不是它吃人了,而是人吃它了。

優利卡原話:“萬一壞了我財路的話,我先啃你的爪子,再吃你的腿,最後嚼你的頭。我還要把你的皮剝下來做地毯,然後還要在上麵走來走去!”

一時間,老虎陷入了糾結中。它不想死成一塊一塊的,但是它真的好餓。

武鬆被那一驚,酒都做冷汗出了。雙手掄起半截哨棒,奔向老虎,儘平生氣力隻一棒,從半空劈將下來。老虎被劈了個正著,頓時勃然大怒:‘臥槽,敢打我?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兄弟姐妹們,你們要給我作證啊,是這人打我我才還手的!’

周圍的變異動植物也憤怒了:‘你算哪根蔥啊?敢欺負我們的兄弟!’也都揮舞起了藤條或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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