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土匪鬨北宋(1 / 2)

歇了幾天,一行人離了陽穀縣,來到孟州路上。

正是六月前後,炎炎火日當天,爍石流金之際。優利卡等人倒是沒什麼感覺,潘金蓮、金翠蓮二人一上路,便是百般不適。尤其是潘金蓮,體溫高得出奇,並且食欲不振。若是強迫她進食,一扭頭也都吐了出來。停下來休息幾分鐘,她立馬睡得人事不省。

“彆不是中暑了吧。”潘金蓮撐著樹木嘔吐,優利卡拍著她的後背說道。

“不怪金蓮姐,這天實在是太熱了。”金翠蓮也道。

瑰拉尋了個高處,眺望了一會兒,對優利卡道:“嶺下似有一個酒店,讓兩個姑娘歇一會兒吧。我們也正好買些酒肉食用。”

“行。”說著,優利卡半蹲下,“金蓮你趴我背上,我背著你走。”

“什,什麼……”潘金蓮吃了一驚。

“要你上來你就上來,費什麼話?” 金蓮略略遲疑,慢慢地趴了上去。她的分量對優利卡來說都可以忽略不計了,瑰拉也將金翠蓮背了起來。

少了兩個拉低隊伍速度的人,腳步一下子就加快了不少。

不多時,便奔下了嶺去,到十字坡邊看時,為頭一株大樹,四五個人抱不交,上麵都是枯藤纏著。看看抹過大樹邊,早望見一個酒店,門前窗檻邊坐著一個婦人,露出綠紗衫兒來,頭上黃烘烘的插著一頭釵,鬢邊插著些野花。見優利卡等人來到門前,那婦人便走起身來迎接。下麵係一條鮮紅生絹裙,搽一臉胭脂鉛粉,敞開胸脯,露出桃紅紗主腰,上麵一色金鈕。

“客官,歇腳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點心時,好大饅頭!”

優利卡放下金蓮,攙扶著進去了。身後眾人也都跟著。

待坐定了,那婦人笑容可掬道:“客官要打多少酒?”

瑰拉應道:“不要問多少,有好酒好肉隻管將來。另外,再拿一些鹽水來,一發算錢還你。”

“再給我拿塊毛巾來。”優利卡道。

那婦人道:“也有好大饅頭。”

“有就蒸來吧。”優利卡道。

那婦人嘻嘻地笑著入裡麵,托出一大桶酒來,又在每人麵前放下一隻碗、一雙筷子。鹽水和和毛巾也拿來了。

優利卡讓金蓮喝了些鹽水,又將酒倒在毛巾上。婦人很快切出幾盤肉來。一連篩了四五巡酒,去灶上取幾籠饅頭來,放在桌子上。

聞著這肉味,潘金蓮又做了嘔吐狀:“這牛肉,好生難聞啊!”

“酒家,”優利卡把她叫住了,“你們這裡是黑店吧?”

“客官真會開玩笑,清平世界,蕩蕩乾坤,哪裡來的黑店?”婦人麵不改色地笑道。

“不是黑店,哪裡來的蒙汗藥啊?”優利卡看著沾了酒的毛巾說道。

婦人臉色瞬間一變,還未來得及反應,優利卡已自拉住她的手臂,一個過肩摔使了出來。之後又將膝蓋壓住她腹下三寸。那婦人殺豬也似叫將起來,裡麵跳出兩個蠢漢來,也被手下人拿住。

婦人見不是對手,也不敢掙紮,隻道:“夫人饒命!”

隻見門前一人挑一擔柴,歇在門首。望見優利卡按倒那婦人在地上,那人大踏步跑將進來叫道:“夫人息怒!且饒恕了,小人自有話說。”

剛一跑近,被瑰拉一腳絆倒,也自拿住了。

“說說吧,為什麼拿下了蒙汗藥的酒害我們?”

那人道:“小人姓張,名青,原是此間光明寺種菜園子。為因一時間爭些小事,性起,把這光明寺僧行殺了,放把火燒做白地,後來也沒對頭,官司也不來問,小人隻在此大樹坡下剪徑。忽一日,有個老兒挑擔子過來,小人欺負他老,搶出來和他廝並,鬥了二十餘合,被那老兒一匾擔打翻。原來那老兒年紀小時,專一剪徑。因見小人手腳活,便帶小人歸去到城裡,教了許多本事,又把這個女兒招贅小人做個女婿。城裡怎地住得隻得依舊來此間蓋些草屋,賣酒為生。實是隻等客商過往,有那入眼的,便把些蒙汗藥與他吃了便死。將大塊好肉,切做黃牛肉賣;零碎小肉,做餡子包饅頭。小人每日也挑些去村裡賣,如此度日。”

“這……這是些人肉?”一聽這話,金翠蓮驚得跳了起來,踢倒了板凳。

潘金蓮也終於忍不住,徑直吐了個天昏地暗。

“神神叨叨說了一堆沒有用的。簡單地講,你們是想殺了我們做饅頭餡。”優利卡歎道,“就這麼幾個人,又沒什麼了不得的武藝,也敢開黑店?”話畢,徑直掐斷了那婦人的喉嚨。

另外幾人也利落地動了手。 “金蓮,你可還好?”優利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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