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傲嬌的十四爺(2 / 2)

清璿從被子裡,舉起手揮了揮,又重複道:“水,我要喝水。”墨蘊衝著外麵喊了一聲,“菱溪,快倒熱水來,主子醒了。”

墨蘊走上前,又拿了隻枕頭,小心翼翼地扶著清璿,把枕頭墊在她的背後,讓她半坐起來,喂她喝了兩勺水。然後說:“主子,您小心點。不要碰到肚子。您現在是有身子的人了,和以前不一樣了。”

清璿聽了一驚,坐直了身子,感覺又是一陣頭暈,問道:“怎麼回事?”

這時候,玉笈也來了,她聽到清璿的話,興衝衝地說:“主子,您暈倒以後,爺把您抱回屋裡,請太醫來給您診脈。太醫說您有了一個月的身孕。這下,李格格可得意不起來咯!”

清璿愣住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此刻這裡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呢!太神奇了,在這個世界上就要有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人了。

墨蘊扶住清璿的肩膀,將她往枕頭上按了按,攏了攏被子,說:“主子,您躺好了。您被十四爺一撞,肚子上有淤青,下身出了點血,動了胎氣,太醫讓您安心養胎呢!可不能著涼了。”

清璿把頭埋到了墨蘊的懷裡,聞著她身上的掛花香,鼻子一酸,淚水忽然止不住地落了下來。她想媽媽了,她居然有孩子了,可是媽媽卻找不到自己的孩子了,該多傷心啊!如果當初,她小心點過馬路,就不會被撞到,也不會來到這兒了。她的心裡又甜又酸,也許孕婦就是這樣多愁善感。

玉笈看到清璿哭了,很吃驚,自家主子可是很少掉淚珠子的。她緊張地問:“主子,您是不是疼得難受啊!要不我去把貝勒爺找回來?”

清璿抬起頭,杏眼紅彤彤的,像個小兔子,帶著鼻音說道:“不要去,我隻是想娘了。”玉笈聽了,癟癟嘴,說:“我也是啊!都一年沒見著麵了。”玉笈的娘在宋夫人那裡當管家嬤嬤,玉笈才15歲,夜裡想家時也會默默流淚。

可是這貝勒府有規矩,庶福晉以下無故不得見家人。懷了孕也不知道福晉會不會通融,雖然更想現代的媽媽,但是和額娘相處了幾年,感情也很深,也很有些想念呢!

墨蘊用絲帕擦了擦清璿的淚,說道:“主子,彆傷心了。您和四爺說一說,爺會讓夫人進府的。這懷了孕,可不能老哭啊!”

玉笈也打起了精神,勸道:“是啊!這可是爺的第一個孩子,他一定會體恤您的。對了,這次十四爺也太莽撞了,如果不是小福子衝過來,護住了您,還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清璿皺起眉頭,說:“怎麼能妄議皇子呢?玉笈,你今後說話要謹慎些,這是貝勒府,不是宋宅了。原來是小福子救了我。菱溪,你去看看他傷得重不重,從庫裡拿些藥材,送過去。紫莉,你去請大夫給小福子看看。”

玉笈低下頭,說:“是,我以後會小心說話的。爺已經給小福子請了大夫了,還誇他忠心呢!”

清璿點點頭,“那就好。等我身子好些,我再去看看他。”宋清璿剛進府的時候,很不習慣太監服侍。格格該有四個侍女,四個太監伺候。沁玉院的四個太監,清璿賜名為“小福子”、“小喜子”、“小慶子”、“小吉子”。清璿讓太監隻做些灑掃、看門的雜事,並不讓他們近身伺候。

沒想到這次救了自己的,卻是小福子。清璿後來知道,主子交代的事情越少,說明下人越不得重用,會被其他下人排擠。可是她實在有些受不了太監伺候她,感覺挺奇怪。

但是,到了關鍵時候。太監畢竟比侍女身手敏捷,力氣也大得多,以後自己要改改對太監的態度了。本來就是殘缺之人,活著不易,不能再讓小福子這樣的忠仆寒心了。

是夜,四爺來到沁玉院看望清璿。

清璿正忙著讓墨蘊把福晉、陳氏、李氏的禮物收好歸入庫房呢!四爺並未讓人通報,就進來了。

清璿看到四爺,仍臥在床上,說:“妾身見過貝勒爺,恕我不能下床行禮了。”四爺揮揮手,坐到床邊,說:“此刻,你身子最為重要,不必多禮了。現在覺得怎麼樣,肚子還疼嗎?”

清璿微微一笑,“吃了太醫開的藥,現下已經好多了。”

四爺摸了摸她的長發,說:“這次是十四弟莽撞了,他年幼無知,希望你不要怪他。”

清璿搖搖頭,摸了摸肚子,“妾身馬上也是要當娘的人了,怎麼會去怪一個孩子?”四爺看著清璿,她此刻麵色蒼白,嘴唇乾裂,實在談不上美,目光看著肚中的孩子,卻是如此深情。

四爺不禁想:額娘懷著自己的時候,是否也是飽含著期待呢?為什麼,她對十四弟那麼親熱,對自己卻那麼生疏呢?想到這裡,四爺的心情又低落了。

他放下手,說:“你好好養胎,聽說你想宋夫人了,我讓福晉明日送她進府陪你幾天。”

清璿驚喜地說:“謝謝爺,我一定會保重身子的。”四爺點點頭,就離開了。他怕自己呆在這裡陪清璿,她顧忌太多,反而睡不好。”

深夜,清璿睡得模模糊糊,忽然聽到腦海裡傳出一個電子的聲音“宿主健康值過低,晉江人工智能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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