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把抄好的佛經放到清璿的桌子上,第二天玉笈就手滑把佛經弄濕了,胤禛也沒說什麼。
玉笈對清璿說:“主子,我可是倒了一臉盆的水,鐵定濕得透透的。李氏哪能安什麼好心啊?”
墨蘊卻說:“這弄汙了佛經,菩薩會不會怪罪啊?”
清璿冷冷一笑,“抄經務須心誠,滿肚子的壞水才是汙了佛經。你們拿去燒了吧!菩薩有靈,會體諒我的。”
兩個丫鬟隻覺得主子好像多了幾分威嚴,趕緊拿著佛經出去了。
晚上,清璿站在槿兒的悠車旁,看著女兒純真的睡臉,心有餘悸。曆史上宋氏長女早夭背後是不是也有李氏的手腳呢!她後來生了三兒一女,先是成了側福晉,後來又當了齊妃,指不定怎麼磋磨曆史上連喪兩女的透明人宋氏呢!
清璿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槿兒的臉頰,心裡默念:槿兒,娘會好好保護你的!在這世上,男人是靠不住的,萬事唯有靠自己。
那日後,清璿就重新打起精神,不再過米蟲的日子,認真撰寫、整理《孕期日誌下冊》。說快也快,這回不用奶油督促,月子還沒做完,稿子就校對完了。仍交由胤禛,給上次的書商拿去賣。
小小的胤禛養了一隻小巴哥犬,十分喜歡。一天,小狗正玩著彩球,忽然跑了出去。
小胤禛去追,到了假山那裡,聽到兩個宮女在咬耳朵。他本不欲聽人私話,可是小狗藏到了洞裡,他蹲下來摸的時候,聽到一個宮女說:“她倒是爬得快,一個宮女,也敢爬到貴妃娘娘頭上。“祚”字是她兒子能受得住的嗎?”
胤禛想了想應該是說的是六弟的生母德妃娘娘,竟是宮女出身嗎?這怎麼和他的母妃比,額娘出身名門,身為貴妃,也是這些奴婢能拿來嚼舌頭的嗎?
正準備走,聽到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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