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夫怎麼還沒來?”
北條藤孝掃了眼長桌,發現隻有北條廣浩旁邊屬於北條早夫的座位還空著,轉向田野管家詢問。
田野於是看向他先前吩咐去通知的女傭,女傭連忙躬身說:“我敲門通知了,但是早夫少爺一直沒有回複,先前早夫少爺吩咐過,未經他允許是不準進入他房間的,所以我……”
沒有回應?
對事件非常敏感的柯南聞言,皺了皺眉。
坐在首座的北條藤孝同樣皺了皺眉:“不管是在工作,還是休息,不吃飯怎麼行呢,”他轉向管家,“田野,你和女傭再去一趟,把早夫叫下來。”
田野頷首道:“是,老爺。”
女傭則連忙道歉:“非常抱歉,我再去喊一遍。”
看著兩人遠走的背影,眾人本來以為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隻用等北條早夫過來,就可以開席了。
可是沒過多久,從外麵隱隱傳來一聲驚恐的尖叫。
“啊——!”
餐桌上的眾人都是一怔,而柯南則是直接從椅子上跳下來,往屋外跑去。
柯南一跑,毛利蘭自然不能不管,小蘭一跟上,毛利自然也跟著跑過去。
玉音與跡部景吾對視一眼,也推開椅子,飛速地跑過去查看情況。
“發生什麼事了?”北條藤孝聞聲也有些著急,對兒子道,“廣浩,你也快去看看!”
等玉音和跡部循聲跑到四樓樓梯口,就看見剛才那名女傭驚恐地坐在一扇打開的房門前。
“發生什麼……”玉音走到門口詢問,還沒說完,看到房內的情形,就知道不用繼續問了。
北條早夫仰麵躺在地上,胸口正插著一把刀,血液從他胸口湧出,已經染紅了身下地麵。
柯南蹲在他身邊,毛利小五郎亦是,二人檢查過後,皆是一臉嚴肅,毛利搖了搖頭,對田野管家說:“不用叫救護車了,他已經死了有一陣子了,請直接報警。”
看到玉音、跡部還有北條廣浩等人要進入,柯南連忙大喊地阻止:“你們不要進來,不能破壞現場,有什麼事等警察來了再說。”
玉音立即站住在門口,隻是稍微伸頭打量了下房內。
她沒有在屋內感覺到怨氣,也沒在原地看見死者的靈魂,看來死者死亡得非常迅速,她想用靈異能力作弊破案有點難度。
*
沒過多久,警察到達了現場,其中竟還有兩位毛利他們的熟人。
拄著拐杖氣勢淩人的獨眼男人從樓梯口走過來,看到毛利與柯南也是一怔:“什麼嘛,你們居然也在這裡。”
“小蘭,這位是?”玉音低聲詢問毛利蘭。
“啊,這位是大和敢助警官,”小蘭連忙為她介紹,“還有這位是上原由衣警官,他們都是我與爸爸、柯南先前在案子中認識的長野縣警察。”
“可是很奇怪啊,”曾當過刑警的毛利小五郎智商忽然上線,對大和敢助道,“你和上原警官都是長野縣本部的警察吧,禦代田町這邊都快到群馬了,一個小小的入室殺人案有必要驚動你們嗎?”
更不用說從長野縣本部開車過來,光車程就要花費幾十分鐘,根本不可能這麼快趕到吧。
大和敢助哼了一聲:“我和上原是為了彆的案子來的,但是現在看來,來得恰到好處。”
“恰到好處?”毛利和柯南都是一愣。
大和敢助拿出一張照片,直接懟到毛利麵前:“這個人,你們見過沒有?”
毛利退後一步,眯起眼睛瞧:“這人是……哦噢,這不是那個搶我委托的混蛋,叫崛尾的什麼……”
柯南立馬糾正他:“大叔,是崛川啦。”
“囉嗦啦,”毛利打了柯南一圈,隨後對大和敢助道,“你們找他有事?難道他是什麼通緝犯不成?我就說嘛,那家夥鬼鬼祟祟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
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對視一眼,沉重道:“不,他不是嫌疑犯。”
“誒,不是嫌疑犯?那……”
上原由衣接口道:“他死了,死於槍殺,我和敢醬就是為了他的案子而來的。”
“什麼?槍殺?!”
眾人驚呼先不論,大和敢助直接和青梅抗議:“說了辦案的時候不要那麼叫我。”
玉音和跡部景吾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明白了這兩名縣本部刑警提起崛川被害且因此上門的含義——
警察懷疑的正是彆墅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