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群少女紛紛掩唇,發出了誇張又嘲諷的譏笑。
易文君:“……”
得了得了,這種離譜套路差不多得了哈!
你個遊戲機擱這兒乾啥呢,玩家正趕著升級加屬性呢,你搞這麼多打臉炮灰是想乾嘛?
易文君覺得這遊戲機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趕時間的易文君也不跟這些離譜的打臉炮灰多說什麼,隻掏出自己的赤色綬帶和自己嶄新的通行證在這群少女麵前晃了晃,對麵“哦嗬嗬嗬”的誇張笑聲便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般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則是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的震驚與愕然。
“你……你……你怎麼可能——”
這一刻,領頭少女指著易文君的手都在顫抖。
易文君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淡定將赤色綬帶和新通行卡彆在胸前,左手兩個箱子右手兩個箱子地來到門前,向她們微微一笑。
“可以讓一讓嗎?”易文君溫柔說,“我要搬去新宿舍了,聽說那是一個很漂亮的房間,我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看呢。”
與她們相比,易文君的聲音禮貌極了。
但對她們來說,卻也諷刺極了。
門外的少女團們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紫,瞪視易文君的目光像是下一秒就要發怒。
然而,當她們的目光落在那代表著特級學員的赤色綬帶和新通行卡時,她們運了運氣,到底還是忍了下來,咬緊牙關,不情不願地讓開了路。
易文君:嘿!我就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樣子。
完成今日打臉KPI後,易文君從少女團中穿行而過,昂首挺胸,走得毫不猶豫,毫不回頭。
在離開宿舍樓的這一路上,所有看到易文君胸前綬帶和通行證的預備使徒,都對易文君投來了或驚訝或豔羨或欽佩或嫉妒的目光。
有些膽子大的人,甚至還會湊上來偷偷問她諸如此類的問題:
“教友,你是怎麼成為特級學員的?可以告訴我們一下嗎?對了,聽說特級學員必然會成為使徒,這是真的嗎?你們平時的訓練難道是有什麼秘訣嗎?特級學員都是在哪裡訓練的?你們的老師是什麼人?BALABALABALA……”
易文君:“……”
你們問題可真多!
用熟練的敷衍大法送走這些或好奇或八卦的前同學後,易文君終於離開了宿舍樓,向著自己的新宿舍走去。
而就在舊的宿舍樓即將消失在易文君身後的道路儘頭時,易文君心有所感,驀然回頭,望向宿舍樓的三樓處。
但她一無所獲——在那裡,所有的窗戶都是緊閉。
“……應該不是錯覺。”
易文君微微沉吟:剛剛,的確有什麼人在三樓的位置注視著她。
“但是,會是誰呢?”
易文君沒有半點頭緒,甚至連單純的猜測都沒有方向,因為那群跟她有矛盾的少女團似乎都住在一樓,被她狠狠氣了一通後現在應該正躲在被子裡咬手絹生悶氣,應該沒時間跑舊宿舍的三樓盯她……既然如此,剛剛看她的人究竟會是誰呢?
易文君隻思考了一秒,便很快將其拋下,轉身向著新宿舍的方向大步走去。
切,管他是誰呢。
管他是對自己懷有善意或者惡意呢。
隻要她有了實力,她難道還怕自己不能見招拆招嗎?
等她練到一刀9999,她還不是想砍誰砍誰?!
——走走走,升級去!
抱著前所未有的興奮和動力,易文君走向了自己新的宿舍,以及自己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