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弱柳不扶風見過的隻有四個人,加上自己就是五個。
還有三個她一麵都沒見過。
在路上的時候弱柳不扶風還特地留意過,但並沒有發現除他們之外的玩家。
楚長歌瞥她一眼“其中有一個人你最好還是不要見到比較好。”
什麼
弱柳不扶風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她剛剛想詢問,楚長歌就轉過了頭去,似乎不想繼續和她交流了。
楚長歌觀察著麵前的這個圓形建築,在確定了大體規格之後,便抬腳想要走進去。
弱柳不扶風早就被曬的滿頭大汗,現在恨不得一頭鑽進美術館裡,見楚長歌抬腳走了進去,她便連忙跟上。
屏幕中的兩個小人也跟著走進了這個圓形的建築。
兩個小人之間還有交流。
弱柳不扶風這個建築看起來有些陰森,我聽說之前好像有人在這地方失蹤過
楚長歌我也聽說過這個事情,但裡麵應該有些好東西,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屏幕最下方還有一行字
寂靜的美術館中發出了奇怪嗚咽聲,似乎有人在哭
弱柳不扶風看著屏幕咽了口唾沫,有些心虛的看著屏幕。
不料旁邊的這個眼睛小哥是一點都不虛,隻是稍微看了一眼便直接抬腳要走進去。
弱柳不扶風頓時有些後悔。
當時是看著這個小哥比較靠譜才跟過來的,現在看來他可能比那背著電鋸的綠色醫生更不靠譜
不靠譜也沒辦法,畢竟走都走到這裡了,總不能再回頭去找已經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的醫生吧
我真慘真的
弱柳不扶風在一次次的“我真慘”中跟著楚長歌走進了美術館。
美術館不愧是美術館,一進去便是一個環形的走廊,走廊的牆上、地麵上都擺著畫。
不過這些畫看上去像是學生的畫,雖然弱柳不扶風不太懂,但也看得出來這些畫的手筆十分稚嫩,還有許多重描過的痕跡。
楚長歌蹲下身看了一眼腳邊的一幅畫。
落款上寫著“高一十二班孫睿睿”
他看著落款思考了一會“我記得胖子去的就是高一教學樓。”
雖然楚長歌在說話,但弱柳不扶風覺得他更傾向於自言自語,因為他說過話之後完全沒有要讓弱柳不扶風回答什麼的意思。
完全是在一個人表演。
弱柳不扶風根本沒有插話的機會,隻能屁顛屁顛的跟在楚長歌後麵,企圖能見縫插針的拍一下馬屁,但楚長歌好想給本沒有給她留下機會。
企圖拍馬屁但是失敗了弱柳不扶風閉上了嘴,老老實實跟在楚長歌後麵。
楚長歌正沿著一樓的環形走廊轉著。
這層樓他目測過大約有三層,而第一層似乎全都是高一學生的畫作。
弱柳不扶風也跟著瀏覽著這些掛在牆上的、擺在地麵上的畫作,不得不說這些畫作是真的抽象,可能抽象到就算畫這畫的人來了都看不出自己畫的是什麼東西。
而就在這時,屏幕中的兩個小人突然停了下來。
楚長歌這幅畫好像有些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