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隔壁連環殺人案的死亡人數是八個……”明月情不自禁的開口。
占卜師來不及去思考死亡人數,她迅速開口:“問完了嗎?”
楚長歌點頭。
“好,那我們結束,”占卜師邊說著邊盯著手裡的筆,“請您離開吧。”
若是心地善良的筆仙,在這會兒應該會離開。
但顧眠等了很久,也沒看見旁邊的蠟燭重新燃起來,同時他察覺到那隻隱形的手好像更加冰冷了,他感覺自己似乎握住了一塊寒冰,血液幾乎都要被凍結。
它不想走。
占卜師額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她再次重申一遍:“請您離開吧。”
筆仙仍舊沒有反應,與此同時所有人都感覺到屋裡的溫度驟然下降,讓人忍不住打起哆嗦來。
“怎麼回事!”草原睜大了眼看著顧眠二人。
占卜師額上的汗珠驀的滑落下來:“我說過可能會出意外的……畢竟請筆仙原來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屋子裡靜的可怕,溫度還在不斷下降,好像有什麼東西即將出現一樣。
草原吞了口唾沫後退一步,悄悄摸上大門門把手,但卻愕然發現門已經打不開了。
無論如何用力都無法推開麵前的大門。
他們誰也走不了了。
“門打不開了!”見如此,他終於提高音量衝著其他人喊了起來。
明月立刻看向這邊,不信邪的小跑過來使勁擰了擰把手,當然也沒有擰開。
“怎麼辦?”明月迅速回頭看向其他人。
隻見沒人在意門的事情,占卜師仍然目不轉睛的盯著手裡的筆,戴眼鏡的男人也在一邊盯著。
那個醫生竟然還有心情伸出另一隻手去摸旁邊的吉他包。
而其它人竟然一副看熱鬨的表情。
看著麵前的景象,明月心裡打起鼓來,這些人……
而就在屋裡的溫度已經降到了一個格外恐怖的程度時,楚長歌突然開口:“他要出來。”
顧眠有些疑惑的看向楚長歌,隻見一隻蒼白的手已經從他口袋裡伸了出來。
破舊的大樓外,一個頭發灰白的高瘦老頭正把小板凳背在身後,晃著頭悠哉的走著,這時一隻手突然從角落裡伸出猛地把他了入黑暗中,半分鐘後,路中間多了一具死相恐怖的屍體。
又過了五分鐘,一個大媽推著自行車走了過來被地麵上的屍體嚇了一跳,馬上她便哆哆嗦嗦的拿出老年機來摁下三個按鍵。
“剛才那是怎麼回事!”草原後背緊緊貼在門上,吞咽著唾沫看著桌子旁的幾人。
此時屋裡的溫度已經回複了正常,這全都歸功於從那個楚美人的衣兜裡伸出來的一隻手。
沒錯,他們親眼看見那個楚美人的口袋裡突然伸出一隻慘白的手,它迅速握住了筆。
那一瞬間周圍陰冷的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同樣無影無蹤的還有那隻慘白的手。
楚長歌麵無表情的看向門口的人:“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