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琴談酒十分著急:“你可以的,先試試……”
就在他催促著今夜白時,突然感覺自己腰上一緊。
他低頭看去,卻發現自己腰上什麼也沒有。
這時,他又感到背後一涼,好像有什麼東西貼上來了。
溫琴談酒頭皮發麻,手腳冰涼。
他的自行車是有後座的。
他知道,是有東西坐在了他的後座上。
而且是個看不見的東西。
是隱形的鬼……
之前他也沒想到這個鬼竟然是隱形的。
緊接著,他感到腰上的力氣突然加大,勒的他幾乎窒息。
溫琴談酒沒穩住車子,一下摔倒在路邊。
突然的變故讓另外二人嚇了一跳。
溫琴談酒大張著嘴,腰部巨大的力氣讓他雙眼突出,胃裡的東西幾乎要被勒出來,惡心的想吐。
這隻鬼想把他攔腰勒斷!
不……我不想死啊……
對了,還能用那個!
溫琴談酒突然掙紮著拿出一樣東西,然後把它狠狠摔向遠處。
眼尖的郝老實看見那是一碗白米飯。
在扔出白米飯後,溫琴談酒感到自己腰上的力量驟然消失。
他顧不得疼痛,立刻連滾帶爬的爬起來跑向今夜白。
“快!拍米飯的位置,鬼是隱形的,它在吃飯,飯一被吃完它就又會來追我們了。”他一把抓住剛停下車的今夜白,指著白米飯的方向,“快拍照片!把鬼拍進去!”
“知道了知道了……”今夜白拿著拍立得,哆嗦著手,“開機,快開機啊!”
郝老實騎著車停在了遠處。
他看著那碗飯越來越少,幾秒就見了底。
而這時今夜白手上的拍立得才開機。
“快點!”看著已經見底的米飯,溫琴談酒情不自禁的後退兩步。
這個拍立得背麵沒有屏幕,今夜白隻能對著小小的取景框確定位置。
就在今夜白對著取景框找米飯的位置時,溫琴談酒看見那碗飯已經空了。
接著,空碗被狠狠撂下。
他聽見什麼東西猛地撲了過來。
完了……
就在這時,刺眼的白光在幾人眼前閃過。
是今夜白按下了快門!
拿著拍立得的今夜白在按下快門後,控製不住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害怕極了。
知道鬼已經撲過來,他卻仍然站在這裡拍照片,這需要極大的勇氣。
溫琴談酒還在屏著呼吸,一時間幾人都沒說話。
一秒、兩秒……
一直到十秒後,周圍都沒有任何動靜。鬼沒有繼續殺人。
“我們……成功了?”今夜白轉頭看向另外兩人。
“給鬼拍照片果然是生路嗎。”溫琴談酒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他這才捂著肚子彎下腰,企圖緩解疼痛,“我們去找其他人吧,告訴他們這條生路。”
坐在地上的今夜白點點頭。
此時相紙已經從出相口吐出,他伸手把這張相紙拿下來,放在地上,看著上麵的畫麵。
因為是在晚上拍的,所以照片背景幾乎是一片漆黑。
但那個站在中間的人影十分清晰,它低著頭,似乎在看什麼東西。
這就是鬼。
今夜白看著照片裡的鬼,仍然有些後怕:“要把它燒掉嗎?”
不燒掉的話,它還會再從照片裡爬出來。
溫琴談酒直起腰來:“不……我現在有另一個猜測,照片能封印鬼,那它會不會是鬼的牢籠呢?我們之前燒掉照片的做法會不會是錯誤的?”
“你的意思是鬼原本不能爬出照片,是我們燒了照片,才讓它現世?”今夜白撐著地麵站起來,離地上那張照片遠了些。
“但我們燒掉的不是有鬼的合照啊。”今夜白思索著,“燒的是彆的照片。”
溫琴談酒也有些想不明白,他看了眼放在地上的鬼照片:“先離開這裡再說,這裡還很危險。”
他去扶倒在地上的自行車。
郝老實撫摸著胸口詢問:“咱們要去找其他人嗎?”
“嗯,”溫琴談酒跨上自行車點頭,“告訴他們拍立得是生路。”
“對了,彆忘了把拍立得帶上……”他邊說著邊回頭去看身後的今夜白。
但頭剛轉到一半,他便聽到了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
等他徹底轉過頭去時,便看見今夜白背對他側倒在地上,苦苦掙紮著。
隻見他的頭像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一樣,被用力向後掰著。
他不斷撲騰著,卻發不出聲音。
兩秒後,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所有掙紮都停止了。今夜白的頭被徹底掰了一百八十度,那張臉和後背一起在黑夜中無聲的看著他。
為什麼……
溫琴談酒不可置信看著麵前的景象。
鬼為什麼還能殺人!
“快跑啊!”郝老實的聲音傳來。
溫琴談酒這才醒悟過來一般騎著車子飛速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