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姓車的可不是什麼倒黴鬼,他就是個內奸。你知道嗎我原先不在這地方工作,我原來可是個大導演管著一個副本,每天都勤勤懇懇的工作維護副本。原來一切都挺正常,後來有一天那個姓車的突然就帶著那姓顧的跑到我副本裡一通亂砍,還一把抓住我要拿鋸子鋸我。”
“啊?那車教練真是個內奸啊,我以為大家以訛傳訛呢。”
“奸的不能再奸了,那姓顧的拿鋸子要鋸我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著,不但不上來幫忙還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我副本裡的演員都被他打的住院了,幸虧踢他踢得早設備什麼的損失的不多,演員還在修養呢副本一時半會兒也沒法開了,我就打算先來這一片打打工賺錢買點新設備,沒想到在這裡又碰上他……”
“那車教練真不是個好東西!”
隔得太遠,風吹屁屁涼和月落烏啼聽不見裡麵人在交談什麼,隻看見最前麵貼在擋風玻璃上的那兩個人好像聊的十分投機,其中那個青年男性說著說著還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像在紛紛感慨著什麼。
“走吧。”風吹屁屁涼收回目光,想悄悄地離開這裡。
不料他剛轉移視線,就看見五個奇怪的人正向這邊走來。
最前麵那個人唯唯諾諾,似乎有些不情願,但臉上還硬生生的擠出笑容來,時不時洋溢著笑臉回頭看身後的人幾眼。
而他正後方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人,看起來是從事醫護工作,詭異的是這白大褂身後還背了個吉他包,好像隨時都會演出一樣。
還有一個高高瘦瘦穿西裝的人被白大褂拉著手往這邊走,那西裝男麵無表情, 好像已經心如死灰了一般。
白大褂和西裝男後麵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戴著眼鏡一臉性冷淡的青年,另一個是總是小心翼翼觀察四周,時不時就往白大褂身後躲一躲的年輕女生,看起來很膽小。
這五個人看著沒一個正常的。
旁邊的月落烏啼突然開口:“那個男人穿著白大褂,他是不是就是玩家‘醫生’”
月落烏啼說話時,那五個人又往這邊走近了些,到了可以打開玩家麵板的距離。
風吹屁屁涼嘗試著打開那個白大褂的玩家麵板,果然綠油油的“醫生”兩個字出現在對方的頭上。
“他是趙天闊的戀愛對象,趙天闊也來了這裡他也來了這裡,應該是約好一起來這兒的。不行得攔住他,要是他和趙天闊見麵的話,那個糾纏趙天闊的鬼恐怕會對他痛下殺手。”風吹屁屁涼決定上去拯救這位穿著白大褂的玩家。
就在他想要現身上前阻止顧眠時,突然聽到一聲刺耳的刹車聲。
他條件反射的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之前那輛正往這邊行駛的大巴突然刹了車,隔著擋風玻璃他看見裡麵人的表情都十分驚恐。
司機正張大了嘴猛打方向盤,司機身後的乘客在著急的拍打著他的座位,好像在催促什麼,看口型好像是在說“快跑”
接著這輛大巴猛地漂移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眨眼間麵對他們的從車頭變成了車屁股,擁擠的乘客們因為慣性栽倒在地,風吹屁屁涼似乎還聽見了裡麵傳來的痛呼聲。
然後車屁股下麵的煙筒噴出一股濃煙,隨即車子速度加到最大頭也不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