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尤司然卻什麼也沒說,他等著她主動的那一天。
現在,他覺得他沒資格質問她,也不願意質問她。
對上尤司然漆黑的眸子,墨安安一點也沒心虛,再次道:“爺可是查到了什麼,隻是不方便與我說?”
尤司然搖搖頭,“沒有不方便,隻是她到底是爺的王妃。”
對著墨安安逐漸變化的眼神,解釋道:
“不是爺想庇護她,而是爺的人得到的也隻是蛛絲馬跡,至於確鑿的證據,已經被人抹去了。那些追殺你的黑衣人,全死了。”
“好吧,誰叫我命不好呢。”
話是這樣說,墨安安也明白,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尤司然也不可能休妻,更不可能殺了王妃。
畢竟,那不僅是他的妻子,還是他兒子的母親。
雖然明白,但臉上卻沒了笑模樣。
尤司然也十分內疚,這不是王妃第一次對她出手了。
以前。
以前,他在一旁看著,看著她被下絕育藥,看著她被算計。故意在新婚後不久,又娶了葛雪進門,由著王妃將葛雪的院子放在她隔壁。
剜她的心。
甚至,連府裡的下人都敢作踐她,讓她落得要靠嫁妝度日的田地。
瞧瞧他從前都乾了些什麼?
“委屈你了。”
眼眶有些紅,他的為難她知道,況且,以前受罪的也不是她。
算了,隻要以後好好的,這次,她可以不計較。
墨安安覺得自己的底線越來越低了。
這日子,真是,沒法兒說了!
那王妃,又不真是他老婆,尤斯儀也不是真是他兒子。
為了這麼兩個人,他卻要委屈她,也隻能委屈她!
她還不能怪他!
嘖嘖,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聖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