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彆自己嚇自己了。”
“這哪裡是我自己嚇自己,主子爺回府的那天,你也在場,他可是親自扶著那賤人下的馬車。”
侍疾和刺殺,兩件事加在一起,如何讓她不害怕。
若是分開來,她也不會如此。
單單侍疾,她有法子解釋。單單刺殺,一個妾罷了,死了也就死了,爺難道還真會為了一個妾,與她為難不成?
即便喜歡又如何,她可是睿王妃,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睿王妃抿了下唇,“回來第一件事便是去寒山寺,要說沒得到一點兒消息,我是不信的。”
是啊,若是沒得到消息,如何知道人在寒山寺?
人還沒回府呢,就先去了寒山寺接人。
從前主子爺對宸側妃什麼樣,現在對宸側妃什麼樣?
瞧著主子爺現在的架勢,這般捧著宸側妃,這是要給主子立個強敵啊。
宸側妃出身高,又是有封號的側妃,再有了主子爺的寵愛。
那她們主子的日子,可不會向從前一樣好過了。
但她不能這麼說,主子本就被嚇到了,她可不能再添上一把火,但也不能完全的粉飾太平。
“您是聖旨親賜的王妃,和主子爺又是十多年的情份,更有小主子在,即便您做錯了什麼,主子爺看在往日的情份,和小主子的麵上,也不會如何的。”
“隻是,如今主子怕是要受些委屈了。宸側妃那裡,您還是避著些好。”
這話足夠足夠讓睿王妃火冒三丈,“本王妃是聖旨親賜的睿王妃,你讓本王妃對著個賤妾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