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一直認為她身子不好。
而墨安安也不好說自己是毒癮犯了,隻得由著他誤會了。“叔墨兄不必如此,弟弟如今身子很好!”這已經不是墨安安第一次解釋了。
穆房年斜眼看人,“麻杆似得,還好?”
墨安安有些頭疼,也懶得爭辯了。
飯後,兩人去了書房,“這次找我是什麼事?”
“銀子唄。”墨安安攤了攤手,“陛下允許組建實驗室,也答應調撥北山軍守衛,可他沒給銀子。這不是小數目,即便再節省,沒有幾百萬兩銀子,也做不成事兒……”
所以,這是因為銀子來的。
實驗室的事情穆房年雖然不是十分清楚,“幾百萬兩?到底是幾百?”
墨安安看了他一眼,“就算是一百萬兩,莫非你而今就能拿出來?”
穆房年搖了搖頭,“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登基後,鹽場便交上去了。”至於東順記的利潤,南平郡王府一直以來都隻留下兩成,這一點,墨安安也知道的。
穆房年望著墨安安:所以,你來找我乾啥呢?
“我當然知道你這裡拿不出來,這回找你……”墨安安頓了頓,“算是好事吧,有個新門路。現在國子監的那個小實驗室搗鼓出一些小玩意兒,我覺得還不錯,應該挺有市場……有東順記鋪貨,應該不成問題,利潤的話,我隻要六成!”
穆房年聞言,微微一頓,“六成?你不會告訴我,你是打算用你嘴裡的小玩意兒來賺那幾百萬兩銀子吧?”
墨安安點點頭,又搖搖頭,“光咱們兩個可不成,還得陛下下旨,不準彆人仿造。最起碼,頭年不準彆人摻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