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請教的道:“可是兒子最近有哪裡怠慢了吳伯父與琪娘,而不自知的地方?”搖了搖頭,喃喃道:“萬一琪娘誤會了可怎麼好?”
也不知袁素蓉有沒有聽到後麵那一句,開口卻是帶著懷疑的口穩,道:“是嘛?琪娘好是個好的,可聽袁嬤嬤說,似乎身子不太好。”其實,對於吳宓琪的出身,袁素蓉心裡未必沒有想法,隻是之前墨安安的態度在那裡。
可現在,兩人的感情似乎很是一般。
雖然這負心漢很是讓人鄙夷,但這負心人換成自己兒子,便不會這樣覺得了。
又想著,那吳宓琪是不錯,但到底還是有些小家子氣了一點兒,身子也不太好。
而自己兒子年紀輕輕,便已經是從四品祭酒,又被陛下委以重任,將來更是要繼承侯府的……
知道袁素蓉說出這話,那定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看出了她的態度,這怎麼成呢?若隻是訓斥她一頓倒還好,萬一又給她亂找媳婦兒怎麼辦?
“您是知道的,這國子監與社學的事兒已然讓兒子滿頭包了,又有新成立的皇家實驗院,兒子都恨不能將自個兒分成三瓣兒使了!”
見兒子這副模樣,袁素蓉心裡也拿不準了。
墨安安又一臉憂色的乞求道:“兒子與琪娘相識微末,想著如今也算是自家人了……難免怠慢了!娘親,要不您幫我與琪娘解釋一番!我再去賠個不是?”
這番話算的上是不顧規矩了,這還沒進門呢,隻是怠慢一些,便要未來婆婆與未來丈夫賠禮道歉?
更何況,也稱不上怠慢。
袁素蓉將心裡的想法丟開,微微笑道:“道歉便不必了,為娘去解釋一番便行了。你那一攤子事兒,確實夠你忙活的了。”
頓了頓,不知想到了什麼,點點頭道:“既然如此,便早些選個日子吧。改明兒我去與吳先生商量一番,你小子呀,就等著娶媳婦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