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振聰嘴裡叼著煙,有些不高興這小姐自以為是,一手直接把她推到了地上,還不解氣的踹了一腳在她屁股上,“草,你這是笑話小爺不挑嘴,誰都能上了!”
小姐沒想到之前還黏膩膩的和自己貼在一起的人轉眼就翻臉無情了,一時間一泡眼淚含在了眼眶裡。
但是這泫然欲泣的裝模作樣婁振聰早就看的膩歪了,翻了個白眼,一臉不耐煩的擺著手,“滾滾滾……看著就晦氣……”
小姐憋屈的爬了起來退了出去,一邊長期跟在婁振聰身邊的狗腿子湊了過來,“爺,既然這裡都玩膩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
“換什麼地方?”
婁振聰叼著煙吸了一口,隨意的問著。
狗腿子神秘秘的湊過來,“可以到市中心玩玩,聽說那裡有個叫爵色的酒吧,裡麵那些小姐很正點,還有幾個駐場的,更有味兒……”
婁振聰轉頭,一口氣哈在了狗腿子的臉上,對方雖然努力憋住了氣,還是不可避免的嗆了兩聲。
看著手下狼狽的模樣,婁振聰笑了出聲,“市中心啊……老頭子吩咐不許去那裡胡鬨……”
樓伐對婁振聰這個小兒子說實話那是真的溺愛,平時的時候他闖了禍,最後總是樓伐出麵擺平的。但是有一點,樓伐還是比較注意的,出了東郊,不在外麵鬨事,不和政府還有世家的人對上。
但是這一天天的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活動,婁振聰已經跟個土皇帝似的了,他的心也越來越野。
狗腿子之所以是狗腿子,就是能了解他的需求,立馬笑著回道,“爺一表人才,那些娘們看到了就會自動貼上來,再說,風月場上混慣了的,給夠錢,還能不聽您的使喚?”
婁振聰本來就很是心動,又被身邊的人這麼一忽悠,瞬間就把煙頭往沙發上一按,“好……你去準備準備,這周小爺就去那裡遛個彎!”
“好嘞……”
……
話分兩頭,邵家的彆墅中,段濤開始給邵權進行第一次的針灸。
這次保鏢不在了,換成了邵媚。
她看著段濤這個據說是用針的新手,很快就把那些細長的銀針紮到了邵權的腿上,紮了好幾處,她有些擔心的問道,“叔叔有什麼感覺?”
邵權皺著眉,“很細微的刺痛感……”
段濤解釋道,“放心,紮針隻是讓堵塞的穴位慢慢的化開,你長時間沒有走動,腿上的穴位都凝結了,裡麵有很多垃圾,為以後病好做準備……”
聽他這麼隨意的說自己將來肯定能站起來,邵權的臉色明顯就舒展開了,連邵媚都很高興。
“太好了,段濤,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醫術真的這麼好……”
“還行吧……”
他也沒在謙虛,畢竟自己借著靈液的優勢,如果不找個好點的理由,以後怎麼解釋他能治好諸多絕症呢?
接下來的時間邵媚也沒有打擾他,等著他安靜的紮針。
段濤一心想著第一次針灸,按照記憶中的教程,乾脆試驗了一遍,很是滿意現在自己的試驗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