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濤見此也沒在多說什麼,又坐了一會,實在找不到借口了,才告辭離開。
他出去了之後覺得還是不怎麼放心,聽黃欣悅的口氣,似乎還是不準備換地方,不知道是處於什麼原因,但是段濤很是擔憂。
想來想去,被他想到了有個好辦法,乾脆把隔壁的房子買下來算了。
這種舊房子,麵積又小,撐死了有個二三十萬不得了了。
他在樓下站了一會,又走出了小區,找了一個最近的房產交易所,和那裡的人溝通了一番才去拿了自己的車回了瀝口村。
回到村裡,大柱正好來了。
“濤子,那些蛇已經分批都宰殺了,蛇膽都取出來了,給放到倉庫那裡了,你啥時候要我給你送過來。”
段濤點點頭,“行,你放那吧,我去拿酒……”
上次和賣酒的那戶人家談好了,定期要供應他一批白酒。
他到了那邊,人家知道他來了,很是高興的迎了進來,表現的有些格外熱情,段濤雖然心裡有些怪異,倒是也沒多想。後來說到拿貨的時候,對方就開始支支吾吾的要談條件了。
釀酒的人家姓習,習家有兩個兒子,都繼承了家裡的衣缽。家裡的酒窖就是他們在經營,但是因為鄉下地方,喝酒的人雖然多,但是真正肯花錢的人不多。
習家的酒釀出來也就賣這一畝三分地,所以售價並不高。
自從段濤來訂貨後,他們的一些陳年老酒也很快的消耗掉了,還聽他說以後會長期來拿酒,習家人還為此高興了好長一段時間。
但是因為時間一長,瀝口村那裡的一些變化都傳到了臨近的幾個村落,習家人聽說段濤現在身價不凡的時候,就開始覺得自己賣的酒有些太便宜了。
這次一家人商量好,想著一定要咬死了抬高價格。
習老大作為一家之主,率先提出了這個問題,“段濤啊,咱這酒啊,用的可是祖傳的秘方,釀出來的味道十裡八村的大家夥都是知道的……以前吧,覺著大家都是鄉裡鄉親的,價格上肯定是給你優惠的……不過啊,我這年紀也不小了,每天釀酒花費的時間真是不少啊……”
這話一說大家都是聰明人,很明白其中的意思。段濤麵露笑意,“之前雖然沒有簽合同,不過也算是口頭交易了,大家也都是重承諾的。不過習叔叔竟然提出來了,那不如我們再商量一下……”
段濤本身並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雖然也喜歡錢,但是沒有那麼多的功利心,對於這些鄉親,能照應就照應一些。
不過人家可不這麼想。不是所有的農村人都本性淳樸,小部分人的都是自私自利的,這習家就是其中之一。
習老大看段濤那麼好說話,還以為這世界上就他一家會釀酒了,腦袋一懵就獅子大開口了,“叔叔我其實就算了,就是這習家的手藝不能辱沒了,這價格嘛,我估摸著翻個三倍差不多,你說是吧?”
段濤“嗬嗬”了兩聲,麵上帶著譏諷之色,“叔,你這酒的價格,可真是金貴了不少啊……”
習老大見他麵露嘲諷,一時間一張黝黑的老臉漲的通紅,“你這話就說的有些過了,什麼金貴不金貴的,畢竟是祖傳的老手藝……而且段濤你現在吃喝不愁,聽說還辦了個蛇場,瀝口村那條馬路都是你出資給修的!既然手裡那麼多錢,我這點不過是你動動手指頭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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