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我來回答吧,”
威廉樂嗬嗬的說道,“順帶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題目,能難倒我們三年級的第一。”
“嗯,非常有意思…老實說,格蘭傑小姐,我現在懷疑你可以通過ols考核了,這個詛咒很多五年級學生都不會涉獵到。”
威廉手指在桌麵上劃了一下,一張羊皮紙自動飄了過來,落在了他的手指旁邊。
“這其實算是一個變種咒語,有點類似變形術裡邊的——”
威廉手指點在羊皮紙上,飛過來的墨水團快速在羊皮紙上構成一各個字母,將威廉說的話記錄下來。
…
“大概就是這樣。”
威廉簡要說了幾個難點,衝赫敏點點頭,“明白了吧?”
“明白了,謝謝教授。”
“沒關係,非常有趣的東西,如果有問題可以再來。”
威廉笑著回答道。
“威廉教授,那是我的學生。”
盧平裝作不滿的抱怨著,順帶將一道題目的難度降低了些。
“哦,抱歉。”
威廉毫無誠意的看著盧平,同樣開玩笑似的壓低了一點點聲音,“有問題可以再來。”
——
“現在…怎麼辦才好?”
赫敏走在走廊上,一臉遲疑——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過來準備找威廉教授報告盧平教授是狼人的事情,但是盧平居然也在!
簡直像是噩夢一樣…她該找誰商議呢?
對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她突然想起自己言語中的大漏洞來,連忙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然後絕望的拉出了時間轉換器——她需要回到過去去一趟盧平教授的辦公室,以便讓那邊的油畫來證明自己真的去了盧平辦公室,而不是隨口編出來一句謊言。
轉換中,她不由得發出了悲鳴…又得使用一次!!!
頂著難受,她算計著時間跑了一次盧平的辦公室,然後找了一間空教室坐下來看書——接下來的時間裡,她將會猶豫著穿越小半個城堡來到威廉教授辦公室…
“梅林的襪子…威廉教授真的…”
她趴在桌上,感覺精疲力竭,但是思緒不由自主的就開始亂飄起來。
威廉教授真的不知道盧平教授是狼人嗎?
每次月圓的課程,都是威廉教授帶著卷子過來月考的——三年級學生抱怨了一陣子,但是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畢竟那位威廉教授資格老,成績又擺在那邊,非要搶走一天去月考盧平教授肯定攔不住。
她最開始也是因為這個才不再繼續懷疑盧平的,但是情況越來越不對了啊…
他們甚至還在同一個辦公室裡邊一起出卷子!威廉教授真的不知道事情真相嗎?
——
“格蘭傑同學,格蘭傑同學!”
大清早上,帶著一肚子困惑的赫敏在睡夢之中就被舍友吵醒了。
這是相當難得的事情——雖然她的性格在女生中不怎麼受歡迎,但是學霸人設加經常性給學院加分使得她在寢室中不會遭到直接性的欺淩。
雖然這不排除霍格沃茨的學霸都很能打的原因,但她是的確沒有在睡夢中被人喊醒的經驗——這也是她精神近乎崩潰卻還能堅持的重要原因。
還沒等赫敏問出發生了什麼,一張報紙突兀的就出現了。
“快看這個,快看!”
【致我們偉大的英雄——‘打擊手’盧平!】
“上邊說了,盧平教授是狼人!”
魔音入耳,赫敏甚至都沒顧及睡相就接過了報紙,順著舍友手指指向的一段開始讀起來。
“…是的,我怎麼可能不記得盧平呢?他從來不怕吃苦,一直都在打擊犯罪的前沿上,他甚至多次匿名在那些可能違法的地方尋求工作,然後尋找那些我們需要的證據。”
“…前往霍格沃茨前,他還一直在猶豫,他擔心傷到那些孩子,好在我們有狼毒藥劑,但是那東西用他開玩笑的話說就是‘像是煮了一鍋混合起來的多味豆。’”
…
“在霍格沃茨工作期間,我們的打擊手盧平儘職儘責,得到了教授們的一致喜愛,我們的著名魔法自衛術教授李·威廉表示,他非常認可盧平這位新同事,並表示在學生實訓戰鬥方麵,盧平教授的教育更為優秀。”
“‘盧平教授是為極為優秀的有著豐富實戰經驗的教授,他相當的儘職儘責,有些時候我惡行了去廚房找一點食物的時候,都能看到盧平教授辦公室的燈光沒有熄滅——我想,大概這就是他能迅速適應教授的職位並做出成績的原因吧。上次我們搞了一次聯合測試,他負責的學生裡邊出現了非常多實戰測試滿分獲得者。’”
“威廉教授高度評價盧平教授,並表示,‘說真的,如果盧平教授能繼續任教下去的話,恐怕那些布斯巴頓的家夥很難就自衛魔法上在國際領域和我們繼續競爭了…’”
…
“好吧,盧平教授是狼人。”
赫敏點點頭,然後看著舍友,一臉淡定的躺下來,把毯子拉上來,“我知道了,我睡覺了。”
她再費儘心思糾結這個就讓她考試不及格!她現在就像好好睡一覺!
——
“威廉,明年還有三強爭霸賽呢!”
亞當斯在餐桌上拿著報紙,樂嗬嗬的開著玩笑,“最近你可離法國遠點,我怕你要一路決鬥著回來。”
報紙用了鄧布利多、福吉、威廉、一些前打擊手等等的發言記錄,從各種層麵上表達盧平教授的可靠和可控——狼毒藥劑在報道中被數次提及,斯內普教授不情不願的上新聞了。
但所有的言論中,威廉說的話攻擊性最強——布斯巴頓招收的學生中大部分來自法國,雖然麻瓜世界和巫師世界的聯係沒那麼密切,但是兩邊的確和麻瓜世界一樣,算世仇了…
世界最出名的羞辱動作比中指,就是英國和法國搞出來的。
“反正上次交流我也沒去法國那邊…”
威廉接過報紙開著玩笑,“不說點震驚全場的話,他們估計要忘記我們的對手了。”
扯上這個大旗,留下盧平這件事就變得有必要起來了——輸誰都好說,輸給布斯巴頓的巫師?
怎麼可能,說壓他們一頭就要壓他們一頭!
光是證明無害怎麼比的上有好處呢?
這話鄧布利多和福吉肯定不能說,但他一位普普通通的教授,說了就說了,教授比較自己教出來的學生的成績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