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噩夢的夢境中不停掙紮的時夏忽然感覺到了一個人的存在。
她想去具體的摸摸這個人,卻又感覺好遠好遠。
床邊的殷承有點著急,時夏已經魘著了好幾分鐘了,也叫不醒。
他剛剛收拾完進房就見她睡得沉不說,而且還像是做噩夢了。
不停的搖她,叫她,卻怎麼叫也叫不醒。
沒辦法了,殷承咬咬牙,將時夏放到床上的中心地帶後,便去洗澡了。
而夢中的時夏卻還在不停的掙紮。
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隻剩下她一個人。
她奔跑在這個空間內,不停的找尋其餘的人,卻永遠跑不到儘頭。
時夏感覺很累很累,正當她快要筋疲力儘之時,殷承洗漱完畢了。
輕輕的爬上了床後,殷承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這才躺下。
他慢慢的靠近了時夏,將時夏抱進了懷中,然後安穩睡覺。
時夏的夢中,她已經放棄了奔跑,卻在這個時候出了太陽,那氣息暖洋洋的又格外令時夏感到熟悉。
潛意識裡好像能感覺到那人是誰在乾嘛?
不過好像並不排斥,一整晚時夏都並沒有再做噩夢。
殷承溫暖的懷抱也溫暖了她的夢。
這是一個月同床共枕以來他倆靠的最近最親密的一次。
次日早。
時夏慢慢從睡夢中轉醒,就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時夏微微側頭看了一下,發現是殷承壓著自己。
殷承離她很近,而且一雙腿還壓著她,似乎是怕她睡覺時翻來翻去不老實,連帶著他本人也會睡不著。
好吧,時夏知道自己睡相很差很差,也不至於壓的這麼嚴實吧,她被壓的根本起不來。
背部有傷無法用力,她現在隻能瞪著天花板發呆了。
也不對,或許她可以趁現在想想二個月之後事發的那一刻,要怎麼才能保全殷承的一條命呢?
看來,還得四處去探尋探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殷承變得有異能呢?
時夏認真的想了很久,直到一旁的殷承緩緩轉醒,她才閉上眼裝睡,以防自家小慫包看到這個情況感到尷尬。
時九:今天的宿主依然是霸道屍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