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時夏的警戒便提高到了最高點。
人多,可是下手的好地方……
她還沒及笈,不能威脅到生死,但是其他的手段沒說不行……
時夏的背挺的依舊直,慢慢的撫摸上了手上的時九,看你的了,夥計。
時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是最靠近時茵的那一個,跟時茵見過禮以後,就坐下了。
時箏自然不會掉價的來這個宴會,時允,時晴時婧姐妹,又不是一個黨派的,自然也不會來。
整個宴會場上,隻有她們兩位皇女,和一些未嫁的官家小姐,剩下的都怕是適婚男子吧。
時茵作風一向低調,舉辦宴會,怕是時箏的意思,這是直接衝著她來的……
時夏想拿起茶杯喝水讓她看起來更自然一些,最後還是沒有喝,這個場合,少吃少喝比較好。
為了防止口渴,時夏隻好專心的看起了表演。
時茵看向下首專心看歌舞的時夏,詭異的笑了笑。
“七妹,來,我們姐妹喝一杯。”
時夏轉過頭,笑了笑。
“六姐盛情,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時夏拿起手中的被春梧滿好了的杯子,一把飲了下去。
時茵心中暗喜,下一秒卻見時夏的臉變得煞白,桌案上的東西也因為她發痛而一把掃了下去。
“好痛!酒裡有毒……”
說完,時夏還不忘把藏著嘴裡的一小塊雞血血包給咬破,嘴角旁慢慢的溢出了血絲。
然後時夏就功成身退的暈了過去。
時茵瞬間傻了,不是春藥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春莘抱著時夏,焦急大喊:“來人啊!快請大夫!快請大夫!”
時茵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跟著大喊:“快去叫大夫!”
場麵瞬間就變得格外慌亂,趁著眾人都沒有注意到,時夏的手偷偷的從春梧手中接過一張藥紙,轉移證據。
時茵,彆怪我狠了,要不是我現在沒及笈,沒有自己的勢力可以指使,不能反咬你們一口,你會更慘。
彆客氣,小小的離間計,不成敬意……
離開前。
時夏緊急的讓春莘去準備了雞血包,還有令人肚子痛但不威脅性命的小藥包,為的就是讓自己掌握主動權。
時箏給時茵的,估計是春藥,但再加上自己這個腹痛的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