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時夏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些許嬌羞。
清月還有嫣兒都推下了,齊磬和時夏也直奔主題。
“怎麼回事?”
“滕王最近應該是想對你下手,讓我偷你的貼身玉佩。”
時夏悠哉悠哉的倚在床邊,看著齊磬。
“我覺得你最近注意點比較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隻找了我這個棋子,彆讓其他人鑽了空子啊。”
“這點不用你說。”
齊磬開始思考起了最近的大行程,唯有過兩天太後的壽宴是件大事,是想讓他在壽宴上出醜嗎?
還是奔著他的性命而來?
思緒一轉,齊磬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對了,聽人說,你突然暈過去了是怎麼回事?”
“因為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待了,他太惡心了。”
“……嗯。”
齊磬的眼裡不禁多了一些笑意。
“過兩天,太後壽宴,你跟我去。”
時夏愣了愣,“嗯。”
“你不問為什麼?”
“這還能有什麼,擋災而已。”
齊磬再次被她逗笑了。
“你休息吧,我還要處理事務,晚上我會過來睡的。”
時夏這回沒能給他反應了,齊磬回頭一看,有些啞然失笑。
時夏已經又睡著了。
沒有多做停留,他還得去針對齊豫的計劃做出安排。
兩天後,太後壽宴如期到來。
齊磬已經讓清月送來了合場子的衣服,至於嫣兒,這等場合,帶她去隻會壞事。
所以在齊磬把以假亂真的玉佩交給時夏,又交由嫣兒給楚王府裡接頭的人給帶出去後,時夏就讓清月給嫣兒下了瀉藥,沒個兩三天起不來的那種。
馬車上。
時夏和齊磬這次是同乘一輛馬車。
“怎麼樣?有打探到什麼嘛?”
兩個人都上車坐定後,時夏便毫不客氣的開問道。
齊磬的眼睛裡多了些黑沉。
“沒有,現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