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時夏有些愧疚的拉住她。
“對不起,清月,剛剛我連累你了。”
清月搖了搖頭,“這是我的職責。”
時夏抿了抿嘴,“走吧,帶我書房旁的側間,準備文房四寶,等會王爺來了記得叫我就是。”
“是。”
時夏隨意的挽了一個發髻,披著外袍,坐在側間的桌子上,思考著目前的整體形勢。
她打算畫一個圖,理理次序,不然她會混亂的。
清月很快就拿來了筆墨,便退下了,留時夏一個人獨自思考。
主房內。
齊磬手下唯有的兩個幕僚站在書桌前,各執一詞。
一個認為,此去南方風險很大,不建議去。
另一個認為,若是齊磬以後想要榮登大寶,這些磨難都是少不得要經曆的,南方雖危險,策劃一番,也不是不可去的。
齊磬輕輕的敲擊著桌子。
“好了,我意已決,若是有什麼,也是天意吧。正如子卿所說的,這是我必須經曆的。”
另外一個謀士字子義。
子義和子卿麵麵相覷,最後隻得恭敬的向齊磬拜了一拜。
他們以及清月一行暗衛都是齊磬外祖家留給女兒也就是齊磬母妃的人。
齊磬的母妃早亡,外祖母外祖父也是早逝,隻剩下一些無關緊要的旁支。
齊磬外祖一家的嫡脈,就隻剩下齊磬一人了。
所以留下的這些人都被灌以了很深的“主仆意識。”
不該說的不該做的心裡都一清二楚。
既然齊磬已經說了,已經做好了決定,那麼他們就不能再多說什麼。
“試問王爺想如何做呢?”
齊磬有些沉默。
“你們先下去吧,我再想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