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了之後,時夏懶洋洋的回了房間。
剛剛三個人的心思基本上都寫在臉上了,當然也有可能是演技太好,連她都覺得可以以假亂真的演技,能不好嗎?
時鶯的嫉妒寫在了臉上,時燕的單純太過刻意,時柒倒是想獨善其身。
嘖,想得到挺美,身處泥潭的人,妄圖獨善其身,仿佛癡人說夢。
不知道為何,時夏總覺得家族裡勾結外人的叛徒並不是三人中的誰,應該另有他人。
可是府上的小姐就這幾位,如果不是女人間的鬥爭,那是為了什麼?
為了讓時父時母傷心嗎?
這個理由好草率。
時夏想了許久也沒想出來。
就這麼過了三個月,時父的生辰到了。
這三個月,時夏也不出門,走的最遠的距離就是自己院子門口。
動的最多的時候就是早起晨練,生怕不練她躺久了會變得癱瘓。
也沒誰傻不拉幾的撞到她的槍口上來。
隻不過時府貌似發生了幾件事,不過好像……都與她無瓜。
第一件事是原身的哥哥,從帝京有名的貴族學院放假歸來。
第二件事是時鶯遭了刺客。
第三件事便是時家和四大家族中的晏家,這些日子好像起了摩擦,兩大家族貌似在爭搶什麼東西的樣子。
我管那麼多,隻要不犯在我頭上,就都與我無瓜。
有趣的是,自時鶯三人走之後,時夏的這就隻有時父偶爾會來看看她這個女兒。
時母竟是一次也沒來過。
時夏對此隱約有些猜測,不過沒有證據,落不了實。
時父的壽宴,她早在前些日子的一個晚上潛出府去準備好了。
這整個時府,唯一的一點真心,竟是來自於時父這個不靠譜的父親。
莫名感覺諷刺。
壽宴在暗潮湧動間到來了。
這次的壽宴是時母一手操辦。
時夏也難得離開了她的床。
但是她的發妝依舊很小清新,簡便。
盛裝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