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她可真是個好人。
俗話說得好,送佛送到西嘛。
彆她一走,晏家這老不死的就找晏潯的不是,把這個什麼所謂的掌家令奪回去。
“不敢不敢,請時姑娘放心。”
時夏冷哼了一聲,看了一眼已經有些懵了的晏潯,直接拍了他一下。
“喂,醒醒,我走了,這東西你保管好,要是這老匹夫敢出爾反爾你就來找我就是了。”
晏潯像恍然夢醒似的點了點頭。
“謝謝你。”
說真的,掌家令到他手上的那刻,他的確是蒙了。
畢竟這是他長久以來的夢想。
時夏看他那一副傻不拉幾的樣子,嘖了一聲。
“我先走了,這三個人就交給你處理了。”
老不死的已經是重傷,要是晏潯想做什麼,他根本無力阻攔。
不過時夏才不管這件事呢。
該怎麼做,該如何選擇,這是晏潯的事。
與她無瓜。
時夏帶著毛絨飛出了晏府。
一人一獸百無聊賴的走在街上。
時夏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一句詩,“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嘖,真特喵應景。
正當時夏打算回時府時,寂靜的街道傳來了一陣敲梆子的聲音。
很明顯的區彆於城防巡邏部門的鼓鑼聲。
時夏眯了眯眼睛,是誰?
時夏也不走了,就站在附近的小巷口處,站在原地等待著那個人的到來。
為了預防背後突然來人偷襲,她還特意將時九放了出來。
聲音越來越近,時夏也聚精會神的看著遠方即將顯露身形的人。
街角轉彎處。
出現了一個全身著黑衣的人,背後還背著一個大籮筐。
手上還提著梆子,應該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