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是黃怡的家屬嗎?我是醫院的當值醫生,時夏。”
另一名真正當值的醫生才趕過來就聽見時夏把他的身份頂替了,時醫生的話,頂替就頂替吧。
那名醫生還是走了出來,畢竟這是醫鬨,有個男人在這,總比全是女孩子好。
要是打起來了他還可以幫忙,不過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黃怡的丈夫姓劉,名護。
劉護是個欺軟怕硬的人,劉家父母擅長滾地撒潑。
可是不過有句話說的是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怕死的。
不巧的是,劉家這一家子很幸運的遇見了時夏這個不怕死的。
劉護見時夏氣質不凡,眼裡瞬間就有了色心。
時夏的眼裡有了些厭惡。
但她還是忍著不耐煩的說道:“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劉護這才想起這次的正事,“我老婆死在你們醫院裡,你們要賠錢!”
時夏眯了眯眼睛,覺得自己的拳頭格外的發癢。
“這位家屬,我們醫院是負責救治黃怡沒錯,但是黃怡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又失血過多,傷勢太重,這才死的。”
後麵的劉母不耐煩的揮揮手,“我們聽不懂!反正你們要賠錢!”
時夏的臉色可以說一沉再沉,恨不得給人一巴掌的心都有了。
“我已經讓人報警了,如果不想被罰款或賠償的話,請立刻離開我們醫院。”
劉母眼睛一轉,“我們才不相信,你們敢!人是死在你們醫院裡的!你們就是儈子手!”
劉護被時夏颯颯的氣質迷得不要不要的。
一旁默不作聲的劉父卻突然上前,張手就想給時夏一巴掌。
時夏冷笑一聲,狗果然改不了吃屎。
正當所有站在時夏身後的人都為她捏了一把汗,甚至是那名值班醫生都要轉出去幫忙擋下這一巴掌的時候,時夏的動作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她一把反壓住了劉父的手,將人按在地上。
“想打人?就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