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氏成為了時氏的子公司,在一切都走上了正軌之後,徐燊提出了想要去祭拜自己的母親。
時夏看著他略顯落寞的神情,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慰他。
隻好先應下來,“嗯,我幫你去安排。”
入夜後,徐燊已經睡了。
時夏拿著紅酒站在彆墅二樓的陽台上,有些迷茫。
她有些想卿卿了,畢竟這些年來她唯一的親人就是時矜了,乍一離開她,時夏真的不習慣。
算了,人是自己推出去的,這樣反悔不好。
所以小可愛也是這樣的心情嗎?
今天看見徐燊低落的樣子,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時矜,他也是想念自己的母親了吧。
出生就沒有了母親,一直活在一個陰暗的家庭,也難為他堅持長到了這麼大。
時夏將手裡的紅酒一飲而儘,準備去休息了。
次日一早,時夏就和徐燊先去接了徐子樂,再朝著徐子音的墓地前進的。
一路上,徐燊和徐子樂都很低落,以往徐子樂早就自嗨自樂了,或許是懲治了厲家人之後,他會時不時的夢到當時不甘病死的父親,受打擊而亡的母親,以及早產死在病床上的妹妹。
他越想就會越難受,會不甘心,恨不得將厲震扒皮抽筋,也難解他徐家這些年來的恨和痛。
時夏和時夏今天帶出來的人都穿著祭拜用的黑衣和白花。
花圈與祭拜用品都已經先一步運到了徐家父母和徐燊母親徐子音所在的那片墓地。
時夏沒有問要不要將厲家那群崽種帶來給徐家父母和徐子音磕頭認罪,因為她知道這舅甥倆想必不會讓這三人臟了他們徐家人的地方。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目的地。
時夏讓人將祭祀用品放在連著的三個墓碑前後,就帶著人退後幾步,留下空間給徐燊和徐子樂。
掃墓這些事,她想,他們更願意親力親為吧。
黑道美杜莎,帶著她的手下們安靜的站在後麵,哀悼已經逝去了很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