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時氏的禦用律師就來了。
時夏將厲家三口人的罪證,無論私事公事的,全部都甩了出來。
等待律師的回複。
徐子樂和徐燊也在一旁,他們手上都分彆有厲氏惡意競爭打壓徐氏以及徐燊在厲家過的那些豬狗不如的日子的證據。
律師看過以後,表示除了徐子音的那件案子以及婚內出軌還有輕微的騙婚情節這個已經沒法追訴了。
其他的都可以定罪。
“厲謙可以定罪嗎?”
厲震和那位厲夫人時夏都不關心,因為他們夫婦倆的罪板上釘釘跑不掉了。
律師表示可以是可以,但由於厲謙的虐待情節在法律定義上並不嚴重,且提供證據不充足,所以就算被關進去了,最多兩三年他就出來了。
厲夫人那他倒是可以儘全力讓法官判重一點,十年起步吧,畢竟她的虐待差點致死,可以說情節非常嚴重了。
“好,你現在立馬弄好訴訟書,打印好了我們三個就簽字,兩天之內,必須提起訴訟。”
“是。”
律師退出了時夏的書房,轉頭去了時家彆墅專供他們這些被急召來工作的地方。
“你倆也先回去吧,至於厲家三口人的下落我會處理好的。”
“好。”
徐子樂和徐燊都知道這裡不是他們能插手的了,也乾脆利落的退出了房間。
徐燊最後看了一眼專心工作的時夏以及即將關閉的書房門,眼睛裡有意味不明的情緒。
徐燊帶著徐子樂去了三樓的台球室,他最近剛喜歡上這項運動。
“舅舅,我想離開這了。”
徐燊打了半天都心不在焉的,最後在徐子樂的逼問下,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徐子樂有些問號,“為什麼?美杜莎雖然冷是冷了點,也狠,但是對你好的沒話說啊。”
美杜莎不僅是時夏在道上的稱號,現在也成了徐子樂對她的“愛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