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就會起疑心,百分百信任的存在可謂少之又少。
更何況那人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信譽在皇帝那,就像個笑話。
簡銀帆什麼都沒乾,他隻是在自己這個皇侄熱火澆油的這個當頭時候把這團爛泥給和的更爛了。
讓他理不出一點頭緒,成功給他添堵便是簡銀帆此次的目的。
讓簡訾謄成天沒事就盯著他的攝政王府。
簡銀帆放下線報,輕輕的走到了貴妃塌旁,時夏明顯已經是昏昏欲睡。
不能怪她,這個屋子暖和的過分。
簡銀帆看著她逐漸沒有焦距,眼皮逐漸閉合的那迷糊樣,不禁想笑,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輕輕上了貴妃塌,並從背後小心翼翼的抱住自己的小心肝之後的簡銀帆成功的舒了一口氣。
他快樂了。
半夢半醒間,時夏感覺自己好像到了一個很溫暖的地方,於是使勁的打滾,各種滾。
最後她成功的被鎖住了,鎖住原地,動彈不得。
簡銀帆看著睡覺格外不老實的時夏,有些心酸,隻得把小心肝的雙手跟雙腳全都死死地壓住,時夏這才老實了起來。
不比攝政王府書房裡的歲月一片靜好,田丞相府,尤其是田家嫡女田輕羽,此刻已經鬨翻了。
簡銀帆的策略很成功,幾乎沒廢什麼勁,就讓田輕羽相信了田家的事乃簡訾謄所為,隻因忌憚田相權勢。
一開始她是不信的,而且還盲目自信自己是簡訾謄的心上人,他不可能這麼對她。
可是隨著王府暗衛竊竊私語的交談,各種小老百姓嘮家常時的分析局勢,不深不淺,很平常很淺顯易懂能看到的那種,句句都戳在田輕羽的心窩子上。
她坐不住了。
攝政王府再次迎來了田輕羽,彼時時夏和簡銀帆都還在貴妃塌上午睡。
其實簡銀帆已經醒了,但是他舍不得起床,就不停的對著時夏那張嫩嫩的小臉摸來摸去的。
活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浪蕩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