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簡翎澈已經三個月了。
之前時夏潑在簡訾謄身上的臟水也都隨著時間逐漸被人淡忘,其他郡縣的自然災害也在簡銀帆結束戰爭的同時隨之結束。
雖然簡訾謄現在在民間的聲譽已經是大不如簡銀帆了,但是造反依舊師出無名,無論成與不成,在後世的人眼裡這都是亂臣賊子。
所以,她最後還是決定自己單槍匹馬把簡訾謄給乾掉!必須瞞著簡銀帆,不然不好解釋啊!
想到這,時夏著了筆墨給簡銀帆留下了一封信,裡麵交代了一些事,自己的去向,以及讓簡銀帆冷靜,不要牽連任何人,尤其是橙琪。
對,沒錯,橙琪再次重出江湖,能拖住簡銀帆一會就是一會。
要有什麼生氣的,也等她回來再說。
留下這一封信,交代了橙琪和臨音後,時夏就隱身出了王府帶著一圈的布綾。
這次時夏打算,直接將人勒死。
此時已經入夜了,簡銀帆估計也發現她了,不知道他會不會直接炸掉。
時夏有些發喪,回去可怎麼麵對簡銀帆的懲罰啊。
算了,還是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吧。
剩下的,回去再說。
時夏看著眼前巍峨的皇宮,咬了咬牙,快速的潛入了皇宮內部,直奔寧乾宮而去。
可謂是大搖大擺,光明正大的晃進去還沒人知道。
寧乾宮內。
簡訾謄的臉色比起之前明顯已經好多了。
至少不是一整天都挎著一張黑臉。
宮人們也都放鬆了許多。
但是簡訾謄一定想不到他今晚就會命喪黃泉。
時夏看著手上的白布,惡狠狠的笑著,她已經忍這個狗東西夠久了!
今天他必死,不然她就不吃肉一個月!
真狠的毒誓,至少對時夏來說是這樣。
時夏趁著寧乾宮內宮門以及內殿大門都還開的時候就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