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媛直接就搖頭給拒了:“對不起,我不願意調解,而且我也不缺這三百塊錢,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這樣吧,這程序該怎麼走就怎麼走!”
那媛說著就站起了身,那媛不按常理出牌的節奏立時就將女公安的節奏給打亂了。
“你,你如果真的不願意調解,他們父子倆可能真的就,”
麵對王承安又娶得的這個女人,那媛是一點耐心都沒有:“就算是蹲監獄,那也是他們該,你彆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我,這件事沒發生在你們任何一個人身上,你們不知道我對他們有多恨,所以誰也彆想用這件事道德綁架我,我要告他們,聽清楚了?我要告他們,他們應該為自己犯下的事,付出應有的代價。”
律師資格考試八六年才開始,所以現在人們對律師還很陌生。
李想看那媛態度強硬,就知道這一次王承安怕是要栽了,她先後提供那麼多證據,咋也夠判了兩三年了。
“這位同誌,你先彆激動,我覺得這件事咱們還有商量的餘地,”
那媛冷笑著看向女公安:“是不是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所以你才這麼賣力的勸我?對不起,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這件事恐怕沒有回旋的餘地,他們繼而連三騷擾我在前,毆打無辜人在後,在這麼下去,還指不定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出來,我覺得唯有勞教能讓他們長長記性,至於你說他們工作會因此而丟了,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媛率先一步走了,出了門看到坐在外麵的王老太太,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就挺著脊梁走了。
李想扶著李三柱緊隨其後,絲毫沒有給王家人,以及女公安任何相勸的餘地。
王老太太見那媛走了,急急忙忙的跑進去問情況,結果女公安一搖頭,那老太上去就扇了兒媳婦一巴掌。
“沒用的東西,我看你根本就沒用勁兒,你是故意見不得我兒子好是吧?我兒子要是蹲了監,你也彆想好過,我告訴你,你就是跪到在那個賤人麵前,也得把這件事給我搞定。”
兒媳婦捂著臉,一臉嫌惡的掃了老太太一眼,雖然她很想把這一巴掌甩過去,但是卻沒忘記這裡是公安局,咬著牙低著頭,看也不看老太太一眼,也轉身走了。
徒留下老太太和女公安大眼瞪小眼,女公安也不耐煩見到這個煩人的老太太,而且她身上的味道,實在是一言難儘,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一步,強忍著呼吸將桌子上的文案一夾,漠然的看了她一眼。
“這一招明顯行不通,你們回去再商量商量吧,三天,三天如果你們還沒商量出個所以然出來,隻怕你兒子就要走法律程序了。孫院士能幫你們的,已經幫過了,接下來,我們愛莫能助,老太太,奉勸您一句,如果你的態度還是這麼強硬,這件事根本就沒有商量的可能了!”
“真是服氣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窩裡橫,既然你這麼牛,就把你兒子撈出來啊,什麼本事沒有,還在這兒耀武揚威,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可牛的,人家是前妻,離婚了那麼多年,誰還看你的臉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