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這兒信誓旦旦的保證沒用,施筠是什麼人,他變成什麼樣兒,你們可知道?為了以防萬一,”
淩舞直接將象征自己一軍之帥的令牌拍到了皇帝麵前。
“沒有什麼萬一,我的男人我相信,這是有人故意在這兒挑撥離間,皇上,臣知道您在擔心什麼,暫且不論這些年我們將邊疆治理的如何,起碼沒有話本兒中所說的那樣,通敵叛國讓東陵國損失巨大吧?平心而論,這三年的成就比之以往,功勞何止是大?簡直堪稱奇跡了,三年下來的折損人數還不到一千人,這擱在哪個軍裡都不可能吧?”
“我男人做出來的藥,大大的提高了大家的生存率不說,他還和我一起幫助那些被朝廷放棄了的,甚至有些連撫恤金都沒有的傷殘將士,不說彆的,單單是這三年我們捐出來的錢已經超過了二十萬兩,皇上,做人要講良心吧,他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你們居然因為一個話本去懷疑他的人格,這對他而言,何止是侮辱,簡直就是在挖他的心,喝他的血!”
淩舞的話擲地有聲,讓皇帝無言以對,挑不出過錯,經她這麼一說,他雖然暫時打消了對施筠的懷疑,可是他的身份……
“皇上,他現在是我們陵國人,財富也是因為陵國而聚集,對方這麼處心積慮的構陷這麼個可笑的話本來含沙射影的侮辱他,您就沒想過,他們想乾什麼?難道真要讓他像話本裡說的那樣,拋妻棄子,帶著財富回到他原來的國家,造福於他的血脈之國?還是說,給予他信任,靜等事態發展?”
因為淩舞的這句話,不僅是皇帝愕然抬眸,就連一旁的淩劍也下意識的低喘一口氣。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施筠他,他真的是……?”
“三年前的一個夜晚,他的生身父母的確來找過他,不過被他給拒絕了,而且,還和他們斷絕來往,其實這三年我們夫妻倆知道,早晚有一天,這個秘密會大白天下,但絕對沒想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嗬嗬。”
“你們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可以用項上人頭,甚至是我的一兒一女向你們發誓,他,永遠不會背叛我,背叛陵國,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當年的事兒到底怎樣,他沒有給他們機會解釋就離開了,所以話本裡的事件敘述,你們也不能全聽全看,得有自己的判斷力,因為西域這幾年從陵國並未討到什麼好處。”
“反倒是他們,不停的派人來刺探消息,從麻沸散到流火彈再到毒氣陣,表麵上是我研究出來的,可是實際上是我們夫妻倆共同實驗做出來的,還有他無與倫比的醫治水平,你們不要以為他是沒人瞧得起的廢物行嗎?他非但不是廢物,還是個寶物,對方如此處心積慮的讓我們懷疑他,唾棄他,難道不是將他從我們身邊逼離,讓他順理成章的回到慶國,繼而轉過頭來,用他研究出來的東西來對付我們?”
皇帝聽到這裡,精神猛地一震,“你說什麼?那些戰場上用的彈藥,都是出自施筠的手筆?他不是一個商人嗎?怎麼可能會懂這些?你是故意在給他找亮點對不對?朕不相信,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完美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