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居然在這個時候發出了它的抗議聲。皮皮讀書網
當周圍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時,花顏心裡那個恨,麵上那個窘啊!
真的恨不能挖個洞將自己的腦袋瓜給埋進去。
“餓了?”他淡笑著發問,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花顏抬眸望過去,立即被他炫目的妖顏閃花了眼。
隨著心跳陡然的加快,麵色更是升起一坨不正常的紅。
李想舉手發誓,這不是她,這不是她,絕對不是她,她不可能這麼花癡的,不可能!
她猛地兩巴掌拍向自己的臉,抱著臉一腳踢向他的小腿肚,正在發散美男魅力的玉痕猝不及防,被踢了個正著,隨著‘嗷嗚’一聲叫,花顏嘚瑟的挑了挑眉,臭男人,讓你勾搭我,找死!
玉痕以絕對鶴立雞群的姿勢抱著自己的小腿肚,‘蹬蹬’的彈跳了幾下之後,心裡直叫苦。
麵上卻勾出‘爺爺我耐踢,能忍,有本事再來’的挑釁表情,直看的某人心情倍不爽。
儘管受了虐待,但還是好脾氣的吩咐人給她準備了吃食。
麵對她的戒備,他好言相勸:“乖,快去吃一點,吃飽了才有力氣折騰,不然你就是跑,也早晚被我的人給追回來,何必呢?就算要打,也要提前填飽肚子不是?”
明明知道這當中有詐,明明覺得這男人不可能這麼好心,可是麵對美食的誘惑,花顏最終還是繳械投降。
甩開玉痕欲攙扶的手,花顏踉蹌著自己站了起來,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之後,自顧自的向前走。
走至門口時,看到風玄奕,她眸光驀地一閃,嘴角恰到好處的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剛剛,是你喊得,對不對?”
風玄奕被她這麼一問,立時感覺頭皮發麻。
靜靜的盯了她一會兒後,忽的揚起一抹燦如朝陽一般的炫目笑容。
“那哪能呢,嗬嗬,你一定看錯了,哦對,就是你聽錯了。”
“是……嗎?”
“是的是的,肯定是。”
某男點頭如搗碎,開玩笑,他能承認嗎?那絕對必須的不能的呀!
連,隻有自來收拾彆人的玉痕玉王爺,都拜倒在這個女人的石榴裙下,他一個混飯吃的,怎麼敢跟未來的主母叫板?
當即訕訕的笑著,還時不時的拿眼神掃玉痕,企圖尋找救兵。
可是,他這一掃之下,立即讓某女以為這倆男男同誌,竟當著她的麵在眉目傳情。
當即胃中泛起了酸水,好吧,不是她歧視同性戀,可是,可是真的讓人無法接受有沒有?
尤其是,在他們的麵前,還站著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呢,這,這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難不成這位BT的玉痕玉王爺,還要發展多角戀愛不成?
C,姐姐我可沒那癖好,不行,這飯不能吃,吃了也早晚得吐出來。
當即笑的如投了油的老鼠一樣,瞬時間從地上彈跳起來,猛地扣住兩個男男的腦袋,用力的往中間那麼一磕,在雙方眼冒金星的瞬間,飛起兩腳,毫不留情的朝倆人的臉上踹過去,而後憤憤然,堂而皇之的溜之大吉。
隨著她的逃脫,伴隨而來的還有她意味不明的挑釁之語。
“本姑娘覺得,對著你們仨,肯定吃不下飯,所以,感謝好意,至於我的姐妹,你想怎麼處置都行,姑娘我不介意,拜~。”
等玉痕好不容易摸著發懵的腦袋站起身,看到氣的直跳腳,正吩咐暗衛前去緝拿人的小金子時,突然清清淡淡,水波不興的開口。
“回來,不用追了。”
此言一出,不但小金子傻了眼,便是連風玄奕也看不懂他了。
因為他們驚異的發現,剛剛還諂媚麵對的王爺,這會子突然冷了。
靠,這變臉的速度,是不是也太快了點?
難道這個女人當真是他們家主子的調味劑,可以隨時控製他的情緒?
玉痕長身玉立,一襲耀眼的金色長袍,在燈火掩映中,高貴霸氣,妖嬈的五官棱角分明,絕世無雙。
連男人都忍不住被他迷倒,更枉論是女人?
可是,剛剛的那個頭戴麵具的女人,真的是女人嗎?
如此妖孽的男人,還是送上門去給她舔的男人,居然被拒絕了……
此刻,他站在那裡,目光幽深難測的注視著她離開的方向,渾身散發出一股與平日裡完全截然相反的孤冷高傲的氣息,那漠然的背影,帶著上位者才有的威儀,也隻有這一刻的他,才會讓人下意識的想要匍匐臣服。
玉痕,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到底哪一麵,才是真實的你?
花顏隱匿在遠處高高的大樹之上,望著站在庭院中的男人,眸光微微眯起,若有所思。
***
“你剛剛到底在乾什麼?”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回到房間後,風玄奕收起臉上的玩世不恭,眼神微瞥,帶著疑問看向玉痕。
玉痕淡淡的勾起薄唇,嘴角凝起一抹似笑非笑。
“認真?你覺得將這兩個字安在我這個情場浪子的身上,合適?”
風玄奕嘴角一抽,摸了摸鼻子。
“就是因為不可能,所以才問的,我可沒見你對哪個女人如此有耐心過。”
“她很神秘,神秘的吸引到了我,還記得三年前嗎?”
三年前?怎麼又是三年前?剛剛他們可不是一直在提三年前?
咦?
等等,三年前,他記得有一次,他們的金玉王爺差點被身邊的叛徒給害死。
“你,你說的該不會是你上次遇襲中毒,後來被人給救的那次吧?”
玉痕沒再言語,漠然的起身,雙手負背,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皎潔的明月,桃花眸中溢滿了勢在必得。
“三年前,她竟然有本事在那樣的情況下將我救走,甚至事後追殺我的那些人,連屍骨都找不到,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置身一個農莊裡,那個農莊儘管做過調查,可什麼也沒查到,”
“你說,在燕國的範圍之內,還有爺我查不到的人,她怎能不神秘?”
風玄奕詫異極了,嘴.巴長得大大的,一顆鵝蛋可以恰到好處的塞入。
“你這三年間一直在找的女人,就是她?你確定?為什麼在我看來,人家壓根就不認識你啊?”
“你有這麼多的回憶,可是人家,似乎就隻是單純地為了自己的姊妹而來啊!”
玉痕懶洋洋的歎了口氣,“是啊,為什麼好端端的,就不認識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