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也不閒著,平日裡除了對花顏進行培訓之外,還要時不時的出現在自己的各種聲樂場合,哭窮的時候,也就變得越發的吝嗇,甚至苛刻的杜絕了所有的賒賬業務。
這條禁賒令一下,反應最強烈的莫過於那些宗室皇親,當他們試圖來找他說清亦或者發表自己的不滿時,玉痕笑的無比嘲弄。
“本王自個兒都成了窮光蛋了,憑什麼還要賒賬給你們?讓你們一個個過的瀟灑滋潤,自己勒緊褲腰帶過日子的?你當本王傻了,還是你們窮的連小小的福壽.膏都買不起了?買不起就不要買,老子逼你們買了?滾!舊時光文學”
態度之囂張,令所有人為之發指,可偏偏沒有人敢說什麼,也沒有人敢去向皇上告狀,誰不知道國庫也被盜了?如今這一老一少的火氣大,自然也是在所難免的。
是以,在玉痕這麼一番大爆發之後,他旗下的所有產業都無人敢再來指手畫腳,大肆叫囂,可算因禍得福的好好開門做生意了。
事實上,早在自己財務被盜之前,他就已經想到了這一箭多雕的方法,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可以讓平日裡的這些蛀蟲徹底的滾蛋,不但能夠滾蛋,還有了光明正大收回債務的方法,僅憑這些放出去的債務,就足夠玉王府一年的開支了。
以前賒賬給他們,那是他暫時不需要那麼多銀子,現在可不一樣了,一大半的寶貝都落到了那個小女人的手裡,對比以往的財大氣粗,他現在可不就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自打上次花顏在華夏那裡露了一麵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儘管隨後八大門主同時發布內部的尋人啟事,可一連數月過去,依然一無所獲。
此結果,一度惹來其他幾人同時對華夏的討伐。
“是不是你態度不好?”
“是不是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是不是你從打心眼裡的看不起人家?”
……
諸如此類的話,他們在這段時間猶如念經一般,不停的數落他,惹得華夏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難道他說誰,我就認為他是誰?不需要做調查的嗎?還有,如果她真的沒問題,那為什麼不等我派人調查,就消失無蹤了呢?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不是有紫凰令在嗎?難道那也有假?更何況,孟叔不是已經傳令告訴我們,小姐下山了?況且那日,她不也承認自己是女子了?我看,你是壓根就不願意承認少主,根本就不是所謂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說辭。”
說話的是負責飲食業的食門胖哥熊威,熊老大,說話自來無所顧忌,有啥說啥。
他這般一開口,負責一切樂坊、J院、畫舫等等聲樂場所的樂門門主樂然,樂大美女,也不高興了。
“就是,難道你忘了我們之所以能夠守護這些產業,過著現在吃喝不愁的日子,全都是靠誰?我們從上一代門主那裡接替過來,不就是為了把這些產業發揚光大,繼而重振我們紫凰宮的聲威嗎?可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居然還將宮主給趕走了,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麵對兩人的指責,華夏一點也沒覺得自己錯在哪裡。
“我不可理喻?到底是誰不可理喻?難道我認真小心一點還有錯了?再說了,身為我們紫凰宮的宮主,怎麼可以是哪樣一個黃毛丫頭?”
“黃毛丫頭?華夏,你這話可就過了啊,她再怎麼說,也是咱們的宮主,就算老宮主不問世事多年,可也不代表著紫凰宮的賭門就是你自己的了,就是說到底,那也是人家的,你就是個打工的,懂不懂?隻要有紫凰令在,你隨時都可以下去,還妄想什麼門主?你簡直就是做夢!”
負責金銀古董等一切貴重珍品的臻門門主,蘇源蘇門主,是一位看起來十分精明的中年人,對於華夏的話他不置可否的同時,更是發表了自己絕對的反對意見。
衣門,主要負責布莊、成衣閣、刺繡等行業,衣門門主是一位年芳十五的活潑可愛的小丫頭,衣戀,戀丫頭雖然沒見過他們紫凰宮未來的小宮主,可是一聽說這未來的宮主和她一樣大的時候,就按耐不住自個兒雀躍的小心情了,一直想要認識她。
可是沒想到,這好端端的宮主大人,居然還被華夏給氣走了,當即不爽的炸了毛。
“華夏哥哥,你真的是太壞了,咱們紫凰宮沉寂這麼多年了,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少宮主長大成人,好不容易下了山,好不容易要來接收咱們了,可是你倒好,不但不客客氣氣的對人家,還把人家給氣走了,這要傳出去,那和欺師滅祖有什麼分彆嘛?真的是太過分了,哼,你真是太令我們失望了!”
華夏沒想到自己那一番作為,竟然遭到大家夥如此憤怒的指責,當即啞口無言在當下,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最後,還是負責船舶運輸,護鏢押鏢的保門門主彪叔,林彪開口說話了。
“行了行了,事已至此,我們首要的任務就是趕緊想法設法的補救,而不是在這裡發牢騷,華夏,你是唯一一個見過宮主的人,雖然咱們旗下的所有行業都發布了內部的尋人令,可是燕國之大,找一個容易,躲人也很容易。這宮主自打下了山就沒再與孟叔他們聯係過,想必已經是對你的態度有了微詞,咱們必須想想辦法,解釋清楚才可以。”
“解釋?這人都找不到,怎麼解釋?向誰解釋?”
說話的是負責紫凰宮旗下所有店鋪店麵以及各種房屋建築安裝的建門門主建安,他是一位皮膚黝黑,長相粗獷,行事作風十分霸氣的年輕人,對於華夏這種態度,也是十分的不屑,說出來的話,自然是衝勁十足。
“行了建安,你看華夏現在不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得饒人處且饒人,現在不是咱們互相推諉的時候,而是要想辦法找到宮主。我想,如果宮主忌憚我們,認為我們有了叛逆之心的話,或許會躲著我們走,如果這樣,我們就是再急也沒辦法,不如靜觀其變,對了華夏,你確定看清楚宮主的那張臉?該不會記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