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屋裡,受一肚子氣的小橋把無妹當做出氣筒,她甚至對林想容發脾氣,大吼:“一個死丫頭片子,看什麼看,不知道去乾活嗎?”
猝不及防被一起吼的三富皺一下眉:“小橋嬸子,我妹妹自小是什麼都不做的,她不需要去乾活。”
家裡,更沒有人會叫妹妹乾活,她卻眼裡有活,能做什麼,都會儘力做,從不會躲到一旁偷懶,是個十分勤快的女孩。
可這一群人來後,卻總是喊她乾各種活,不是喂雞,就是給誰誰誰洗腳,家裡人都不會讓她做的事,他們卻非要做。
更彆提,三富才從林園南口中得知,前段時間王來娣差點把小妹埋了,就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可他卻很清楚,那隨是雞毛蒜皮的事,可起因卻來源於女孩子之間的嫉妒和不平衡。
不然,大妮和二妮為什麼卻能數年如一日的疼愛妹妹?
小橋氣哼一聲:“三富,不是嬸子說你,一個丫頭護什麼護,這以後啊,丫頭都是要嫁出去的。”
“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這可就不是你們老林家的人了,現在不讓她乾活發揮一下價值,難不成指望著以後把她咋抓回來當牛做馬?”
話雖然這麼說,可現在到底和以前有區彆了,嫁出去的女兒,依舊是家裡的女兒,不過思想封建的家庭,依舊認為養女不如養狗。
三富心裡不爽,他定然是要護著妹妹的,無論是嫁出去,還是以後上學,有什麼事情,他都會為妹妹出頭,而不是一副無所謂怕惹麻煩的模樣。
“小橋嬸子,我妹子無論嫁給誰,都是我的妹子,以後但凡夫家對她有一點不好,我都會上門算賬。”三富拍拍對小橋做鬼臉的妹妹,讓她收斂一點。
沒見前方小橋氣的臉都青了嗎。
小橋一生氣,捏著無妹手臂缺乏用力,掐的無妹一邊哭一邊轉著眼珠,找著能轉移親媽注意力的辦法,最後,眼神落在林想容身上,連忙大叫:“媽,你看見沒,那個死丫頭對你做鬼臉呢,你快過去掐她。”
林無妹被狠狠捏了一把,她憋著嘴,一邊羨慕的盯著三富,一邊嫉恨的瞪一眼林想容,她為啥如此好運,爺奶和爹媽疼愛至極,甚至有一個護妹的哥哥!
怪不得王來娣要埋她,要是她,她就掐死這個死丫頭。
她恨不得能以身代之。
林想容一吐舌頭:“乾嘛,你媽又不是我媽,憑什麼過來打我?”
她哼了一聲,趴在三富懷裡,嬌嬌的晃著腿,一頭偏長的小卷發打著轉,膚光勝雪的白膩肌膚格外透亮,一雙烏溜溜葡萄大眼睛靈動異常,隻聽她撒著嬌的說:“三哥,我們去後院逗大黃吧,林無妹好討厭啊。”
“好嘞。”三富應一聲,和大富二富打聲招呼,抱著林想容向後院走去。
一直看熱鬨的大富和二富對視一眼,兄弟倆格外的會一唱一和。
“同人不同命,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二富你記得不?”大富擠眉弄眼一通,偏小麥色的肌膚上有汗水流淌,他把斧頭放到一旁,一腳踢開木墩上剛劈好的柴。
“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這玩意可不能亂比,一比發現不如人,那不得氣死啊!”
二富特彆會陰陽怪氣:“咱家小妹可愛得嘞,以後嫁到哪裡去都是咱家的福寶,哪能是那些不受待見的女娃能比的。”